在眾人的注視下,張牧帶著一萬虎賁軍緩緩的走出城門。
看到虎賁軍意氣風發的走出去,一幫武將發自內心的佩服。
自古以來破陣就是九死一生的仗,十有八九回不來。
現在外麵可是有二十萬東突厥重騎兵,那是赫赫有名的東突厥重騎兵,與玄甲軍齊名的東突厥重騎兵。
在五萬玄甲軍和五萬西域軍眼中,這一萬虎賁軍很可能會全軍覆沒。
正所謂外行看熱鬨,內行看門道。就在眾人發自內心的佩服虎賁軍的大義凜然時,李世民和程咬金他們,還有蘇定方紛紛暗自驚歎虎賁軍的裝備之精良。
一萬虎賁軍坐下乃清一色的西域高頭大馬,馬頭金絲鎧甲包裹,除了兩隻馬耳,沒有一寸皮膚暴露在外,連馬眼也有金絲麵罩。
馬身自是不用說,精鐵鎧甲一片鎖一片。鎧甲一直包裹到馬腳,馬蹄鑲嵌著馬蹄鐵。
將士就更不用說,虎賁軍的鎧甲,誰不羨慕?
鐵騎如山,鎧甲耀日,銀光閃爍,猶如千萬片碎玉鑲嵌於戰袍之上。
在陽光的照耀下,一萬虎賁軍猶如天兵天將下凡。尤其是虎賁軍行動起來,那脆脆的金屬聲,是如此的美妙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張牧如此有信心。正所謂手中有家夥,腰杆子就是硬,連說話都硬氣。有這等武裝到牙齒的虎賁軍,張牧自然是可以藐視城外二十萬東突厥重騎兵。陛下,如果我大唐所有的軍隊都能有虎賁軍這樣裝備,東突厥算什麼?”
聽到李靖這話,李世民那是一陣苦笑。
這件事自己何曾沒有想過?
可是當時張牧給自己算了一筆賬,先不說虎賁軍這鎧甲,這西域高頭大馬就說夥食,那都是天文數字。
平日裡將士身披鎧甲訓練,很是辛苦,必須要吃肉。
那更是,馬不但要負重將士還要負重自己的身上的鎧甲,必須要吃精糧,這都是錢。
“藥師,如果都這麼武裝軍隊,我大唐的國力隻能允許有十萬軍,甚至更少。”
李靖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陛下,那虎賁軍的軍費……………”
“都是他自己出的。”李靖話還沒說完,兵部尚書李績就打斷。
“當初張牧成立虎賁軍時,正是我大唐最困難之際,哪裡有軍費給他?再說了,當初我們誰會想到張牧能把虎賁軍練出來?我們隻是想著虎賁軍就是小孩子過家家而已。可是現在虎賁軍竟然挑大梁打頭陣了,哎,仔細想想,朝廷虧欠張牧太多。”
此時李世民心裡也是一陣的難受,雖然自己平日裡一個勁的拿自己閨女長樂說事,可是誰家的閨女不嫁人?
閨女再寶貴,不也要給彆人生孩子嗎?
就為了這個,就無儘的壓榨張牧,確實過分。
“不管結果如何,張牧封國公。他有兒子,就算他回不來,也要封他兒子為國公爺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此時的張牧已經帶著虎賁軍出了城門,看著前麵烏壓壓的東突厥重騎兵,張牧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。
如果不是有火槍在手,張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當這出頭鳥。
在來自東突厥重騎兵的壓力下,張牧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比平日裡艱難。
而且這種情緒會蔓延,必須儘快開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