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張牧沒有一絲一毫寒冷的意思,縱然雙手冰涼,可是一點也感覺不到。
等張牧到達北城門,發現北城門依然沒關,還時不時的有百姓火急火燎的跑進城。
這時就能看出老大哥的玄甲軍的定力了,虎賁軍隻是在城內接應百姓,而玄甲軍則是在城外。
雪停了,雪亮出來,月光本來就明亮異常,再加上積雪的反照,宛如白晝。
站在城牆上,張牧遠眺北方,東突厥的先頭部隊已經近在咫尺。
張牧甚至都能聽到東突厥騎兵震耳欲聾的馬蹄聲。
此時玄甲軍也返回城內,緊閉城門。
“可惜啊,隻有五萬玄甲軍。如果此時有十萬玄甲軍,趁著東突厥長途奔襲而來,立足未穩直接衝上去,定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”
聽到這,張牧轉頭看著不遠處的說話之人。
此人貌若天神,目若明月。其眉宇間透露出威嚴與決斷,洞察一切。手持長槍,身披戰甲,英姿颯爽,真乃猛將也。
“將軍貴姓?”
“蘇定方。”
張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臥槽,原來是這廝。
“蘇將軍,久仰大名。將軍之名如雷貫耳,今日一見,果然不同凡響。”
“閣下是?”
“虎賁軍張牧。”
“哦?張牧?靠著金哥他們的庇佑在西域撿功勞,嘴皮子功夫了得的那位?”
張牧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尼瑪,這廝好生沒禮貌。
此時張牧再次定睛看著蘇定方:
這廝貌不驚人,其貌平平,無甚出眾之處。在月光的照耀下,竟然和此時正在西域混日子的飛天鼠差不多。獐頭鼠目,賊眉鼠眼,毫無亮點。
張牧看著蘇定方,蘇定方也看著張牧。
不得不說,蘇定方到底是成名已久的武將,張牧被蘇定方剛毅的眼神看著,內心竟然虛的一逼。
“蘇將軍,你眼角有眼屎。”
蘇定方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張縣伯,聽我一句勸,你不適合領兵,文臣比較適合你。虎賁軍那麼好的裝備,在你手裡真是浪費了。”
張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蘇將軍,你也聽我一句勸。打仗不是打打殺殺,打仗是人情世故。像你這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,成不了事。”
聽到張牧這話,蘇定方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張牧。
麵對蘇定方強大的壓力,張牧慫了,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。
看到這,蘇定方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笑意,然後直接轉身走開。
張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哎,自己還是差的遠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