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縣伯,老夫就納悶了,這世上怎麼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?”
聽到這,張牧沒有生氣,而是衝錢富貴說道:
“錢兄弟,可曾讀書?”
“知書達理。”
“嗯,不錯,年輕有為。不知錢兄弟可曾謀取個功名?”
“已在戶部謀了個差事,已上任一個月有餘。”
聽到這,張牧先給房遺愛使了個眼色,房遺愛直接走走了出去。
“哦,那這麼說就是同朝為官嘍?既然都是自己人,那是不是得互相照應?比如現在長安城最短缺的糧食,錢兄弟不得幫個忙?”
聽到張牧這話,錢老爺趕緊搶著說道:
“張縣伯,你還要老夫說幾遍?我錢家沒有糧食。”
張牧根本就沒有搭理錢老爺子,而是拉著錢多多的手繼續問道:
“錢小姐,芳齡幾何?”
“上月剛過生日,已滿十六。”
“哎呀呀,不得了,才十六就這麼大,比乳養過孩子的婦人都大。這還得了?等錢小姐乳養了孩子,那豈不是要大到天邊?”
張牧一邊說一邊用手隔空比劃著錢多多那兩團傲人之物。
聽到張牧這調侃的話,錢多多趕緊轉頭看著錢老爺子。
看到自己閨女受辱,錢老爺子自然是氣憤難當。可是還沒等開口,張牧笑嗬嗬的衝錢老爺子說道:
“錢老爺,你家情況很糟糕啊。大唐律規定,女子十六歲之前必須嫁人。令愛已經年滿十六,還待字閨中,這不合適吧?既然我們相識一場,那等下我受累,就將令愛帶走了,你不用謝。”
聽到張牧這話,錢老爺子立馬嚇傻。
還沒等錢老爺子開口,房遺愛累的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,將一張紙遞給張牧。
張牧看過後,又接著衝錢老爺子說道:
“錢老爺,令郎的情況更糟糕。他隻是戶部剛入職的小官員,竟然敢貪汙受賄,這可是大罪。”
“張縣伯,那不是我貪的,是同僚硬塞給我。他們告訴我這是每個月的辛苦錢。一共就一貫錢財,我錢家家大業大,哪裡看的上?如果這都算貪汙受賄,那整個戶部就沒有不貪的。”
張牧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這個我會繼續查,現在查到你的頭上了,那隻能先辦你。老房,貪汙一貫錢財。該當何罪?”
“老張,陛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貪汙受賄。貪汙一貫錢財,按律當斬。”
聽到房遺愛這話,錢家眾人立馬嚇傻眼。
剛剛還好好的,這才多一會?直接要家破人亡。
張牧可不管這些,直接衝程處默他們說道:
“兄弟們收工,錢家大小姐年過十六還未出閣,帶走,我們給他找婆家。錢少爺敢貪汙受賄,膽子不小,也帶走,三日後砍了。”
張牧說完就大搖大擺的往外走。
然後程處默他們用大砍刀架在錢多多和錢富貴脖子上,押著往外走。
“張縣伯,何至如此啊?有事好商量。”
聽到錢老爺這話,張牧折返回來將尉遲寶林架在錢多多脖子上的大砍刀推開。
“寶林乾嘛呢?人家是千金大小姐,哪裡禁得住你這麼嚇?”
張牧說完就伸手拉著錢多多脖子後麵的紅色肚兜帶子。
被張牧這麼一拉,錢多多前麵溝壑儘顯,很是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