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200塊錢,你就要毀了我,毀了我們一家嗎?”張月梅眼睛紅腫,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家婆婆。
“200塊錢也不少了吧?”楊母心虛道。
她在村子裡累死累活一年也掙不到兩百塊錢。
老大每個月工資也就六十,給她才二十塊錢。
兩百塊錢都要一年才能存的到,隨便說下老大媳婦就能得200塊錢,而且還能讓老大媳婦以後都能在自己麵前抬不起頭,這簡直就是劃算的買賣。
“你現在跟我去找那人對峙,把錢還出去,把我的清白給我說清楚。”張月梅氣呼呼的說道。
看了眼沈玉嬌她充滿了感激:“這會天色也不早了,你今天和二丫在我家住吧。”
沈玉嬌搖了搖頭拒絕了:“我晚點跟二丫一起回去,我這一走就是這麼多天,囡囡肯定想我了。”
“那行,你先回去吧,剩下的事情我來就行。”張月梅紅著眼眶說道,心裡對沈玉嬌是真的感激。
沈玉嬌點了點頭,故意提高了嗓門:“姐,那我先回去了,有啥事就知會我。
咱們也不是沒你娘家人的,我男人還是軍人,上戰場殺敵的,這哪個要是不長眼欺負你,讓我男人來打的他落花流水。”
張月梅紅著眼點點頭,送沈玉嬌離去。
楊母臉色變了幾分:“你那妹子男人是軍人啊?”
“嗯,媽我不想鬨得難看,你要是再找事我隻能讓我妹子家人來了。”張月梅威脅道。
這年頭大家對軍人都是有著敬畏之心,一聽老大媳婦娘家妹子是軍人,楊母頓時害怕了。
最終跟著張月梅去了供銷社找了張紅娟算賬。
張紅娟被這麼一指認經理得位置還沒暖熱就沒了,不止如此工作也丟了。
另一邊二丫騎著自行車帶著沈玉嬌趕回了村子裡,本就是秋季,白天變短夜晚變長。
六點之後天都擦黑了。
特彆是農村路上,天一黑也沒啥人了。
夜幕降臨,鄉間小路寂靜幽長,隻能聽見微風吹過田野的聲音和遠處的蛙鳴,伴隨著時不時樹葉被風吹的發出嗚嗚聲。
“三,三嬸你怕不怕?”二丫聲音有些顫抖,望著前邊的路有些害怕。
特彆是周圍的樹葉被風吹出來的聲音,陰森森的更讓人恐懼。
沈玉嬌原本是不害怕的,可被二丫這麼一說,突然也感覺周圍的氣氛陰森森的,忍不住渾身打個冷顫,雙臂抱緊了一些。
“沒事,這世上沒鬼!”沈玉嬌自己說出來都不信,要是這世上真沒有鬼神之說,那她怎麼重生的?
一想到這個世界上可能有鬼,沈玉嬌看著周圍的樹木,也覺得可怕了,遠遠的望去,一大片樹葉好像一個人頭,樹乾的身子好像一個人身。
“三嬸,這世上真沒有鬼嗎?我奶奶說之前說咱們村有一家人她媽死了,不放心她,總是附到周圍人身上看她女兒。
還說那鬼也挑人,陽氣重的不敢靠近,陽氣弱的就比如經常生病的,那鬼就能上身……”
突然一個急拐彎,麵前多了幾個身影,沈玉嬌和二丫幾乎同一時間發出尖叫:“啊!鬼啊。”
砰的一聲,自行車直接倒在了地上,倆人也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遠處的傅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皺了皺眉頭,一扭頭大步朝著這邊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