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,下次定要溫柔一些,再輕一點才是。
魏馳低頭摩挲著手指,剛剛的觸感猶存。
他的柒娘肌膚嬌嫩柔滑,就好像是上好的綢緞一般,每每摸上去都會讓他愛不釋手,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掛在身上,一絲不掛地貼合到永遠。
手指又抬到的鼻尖下,魏馳嗅了嗅上麵留下的女兒香,唇角便不可抑地揚起。
他的柒娘又香又甜,活活是要把人逼瘋了。
待一切平息,魏馳又端起那副孤傲淡漠的姿態,舉止儒雅地離開了藏書庫。
他雖麵無表情地從柒娘的麵前經過,可餘光和心裡卻滿滿的都是她。
魏馳下定決心,他定要以江山為聘,去南晉逼歲嶸將柒娘許給他,然後讓歲和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側,當他的太子妃,再當他的皇後。
隻是......
他何時才能拿下這北臻?
若不想他的柒娘,魏馳有的是耐性,可一想到她,魏馳便心急如焚。
真怕這樣再耗下去,柒娘真的要成於世的妻了。
不過......
魏馳心中暗笑。
成了人妻又如何,隻要柒娘心裡有他,到時照樣搶回來。
這輩子,定要與她死同穴。
黃昏時分,魏馳出了宮門,上了馬車。
長生公公瞧見魏馳嘴唇上的傷口後,大驚小怪地心疼起來。
“哎呦喂,殿下,這臉怎麼了,這嘴又是怎麼了?”
魏馳不以為然地笑了笑。
“偷腥偷的。”
長生公公一聽,當即領會了魏馳的話中意。
“這歲和公主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,這得下多重的口,才能把殿下的嘴咬成這模樣。”
魏馳摸了摸唇,雖疼得忍不住“嘶”了一聲,眼底卻溢著笑。
“前兩年連人都見不到,隻能日日空相思,如今即使是被她打,被她咬,本宮心裡都覺得歡喜。”
長生公公聞言,一臉心疼地應承道:“殿下說得也在理。”
“隻是......”
魏馳眉頭蹙起,一想起柒娘那句戳人心窩子的話來,臉上浮起少許的慍怒和不甘。
說他唇舌功夫太爛?
也不知道她這是拿他跟誰比?
一想象柒娘跟彆的男子擁抱親吻,魏馳就火冒三丈,煩躁得想現在就去把那男子狠狠揍一頓。
思緒繞了幾個彎兒,魏馳又開始好奇,什麼樣的唇舌功夫才算吻技好?
魏馳很想跟彆人求教一番。
看了看身旁的長生公公,魏馳閉眼歎了口氣。
再看玄掣,估摸著他連姑娘的嘴都沒碰過呢。
魏馳求知若渴,卻苦於身邊無一位精通唇舌功夫的好先生。
越想越煩躁,越想越好奇柒娘跟於世到底親了多少次。
他為她守身如玉兩年多,她卻拿他的吻技跟彆的男子比?
為這事,魏馳今晚心情本就不好,當聽到玄掣來報,說柒娘和於世去了秦顧的王府,連喂魚這件事都無法讓他平心靜氣了。
很多事就怕細琢磨,魏馳白日裡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,到了夜裡又如漲潮的海水泛濫洶湧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拉著玄掣大晚上在院裡練劍比武。
魏馳招招下狠,玄掣苦不堪言。
“殿下,您若是有力氣沒處使,不如今晚就去把人給搶過來辦了得了,何苦在這裡為難屬下,屬下真困了。”
魏馳侯了柒娘大半宿,直到宵禁時分,也沒等到她回番館的消息。
待次日,他早早就坐著馬車來到宮門外等她。
見柒娘和秦顧從同一輛馬車上下來,魏馳簡直要氣炸了。
儘管他喜怒不形於色,可握著箱籠的手卻捏得咯吱作響。
拒絕夜裡去他院子裡當男寵,結果跟於世跑到秦顧的王府留宿過夜?
本還猶豫,可魏馳現在徹底下了狠心,他是時候該添把火了。
以牙還牙,才能讓柒娘清楚他自己每日過的是什麼酸日子,才能讓她懂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。
魏馳心裡誌在必得地笑道:柒娘,本宮就在這裡等你,等你心甘情願主動投懷送抱,到時,你插翅難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