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王挑眉,一臉惋惜道:“你莫不是忘了本王的原則?”
“原則......也可以破的嘛。”
晏王將身旁的一名男寵推向我。
“真想談風月,就跟他談吧,在這裡......親自談給本王看,也算是間接跟本王談風月了。”
我要控製的是晏王。
一個香薰球的量,怎麼可能同時控製好幾個人。
心裡有點著急,不知該用何法子才能把其他人請出房間。
忽然想到一件事,我又開始張嘴編胡話。
我踱步朝桌前緩緩走去,同時拗著聲調,嬌嬌柔柔地輕聲喚著晏王。
“殿下。”
“殿下就不想知道,魏馳當初身子明明孱弱無力,卻為何能與柒娘在床上行魚水之歡,且長達半個時辰之久嗎?”
晏王顯然來了興趣。
他眯著眼,目光尋味地瞧著我:“為何?”
“殿下不是也知曉,柒娘曾逃亡到南疆嗎?”
“南疆又如何?”
我笑道:“自然是有法子,能讓虛弱之人,久立不倒啊。”
明明心裡很好奇,可晏王仍端著,一臉無所謂的從容模樣,端著高高在上的冷傲架子覷著我。
“什麼法子?”
走到桌前,我將桌上的酒盞果盤推到兩側,中間騰出一條狹窄的空隙來。
我像一隻黑色的野貓,輕手輕腳,赤著雙足,鈴鐺叮當作響地爬上桌麵。
拗下腰肢,微微翹起臀,擺出最曼妙迷人的姿勢,順著那條狹窄的空間,一點點地朝晏王的麵前靠近。
係在腰間的鏤空香球懸垂,隨著我的一挪一動,輕輕搖擺晃動,濃鬱的香氣朝向眼前四人的鼻尖飄去。
可是......香薰球離晏王還不夠近。
他聞得也不夠多。
晏王定定地凝視著我,喉結肉眼可見地上下滾動,顯然是動了欲的。
“殿下若是想知道......”
沒等我把話說完,晏王立馬抽出懷中的折扇,扇柄直挺挺地頂在了我的腦門上。
“休想勾引本王,本王再貪色,也不碰細作營裡出來的人,誰知你打的什麼鬼主意?”
“莫不是,想趁機殺了本王,獨吞傳國玉璽吧?”
晏王起身後退,拉開了與我之間的距離。
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直接上手,他已經將門外的侍衛叫了進來。
呼啦啦,六個侍衛在我身後站成了一排。
第一次色誘,失敗!
我悻悻離開雅閣,泄憤般地將頭上的木芙蓉扯下,隨手扔在了地上。
次日。
“魏馳”入皇陵下葬當晚,晏王心情大好地來了萬花樓。
今日,我提前買了四包瀉藥來。
待晏王與男寵尋歡時,我特地給那六名侍衛煮了一大壺茶,裡麵倒了四包的瀉藥。
兩個男寵不會功夫,所以我把門外的侍衛想辦法支開,剩一個晏王就好擺弄了。
怕侍衛懷疑我動機不純,我特意給萬花樓裡新來的小廝塞了些銀子,讓他故作溜須拍馬,給那六名侍衛端茶送水。
我站在暗中觀察。
隻見那六名侍衛動作統一從腰間取下水袋,對那小廝晃了晃,表示裡麵水量充足,無須飲茶。
“......”
好一個小心駛得萬年船。
第二次下毒,失敗!
我懊惱且焦慮,隻好把萬花樓裡的那幾株木芙蓉,全都給薅禿了。
沒關係,我歲和......越挫越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