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知六弟手裡頭還有沒有本王彆的把柄?”
魏馳主動給晏王倒了盞酒,雲淡風輕地慢聲回道:“其他的把柄會比今日的兩個……更催命嗎?六弟勸皇兄,還是先考慮眼前吧。”
我偷偷覷了一眼晏王。
頭次見他這副吃癟的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比之前在國公府他與若穀道長偷腥被抓時的樣子,還要狼狽不堪。
晏王喝了口酒,緩了片刻。
倏地抬起眼簾看向我,極淺的邪笑一閃而過。
那神情分明就是在打什麼算盤。
“行啊,這交易本王倒是不虧。”
晏王禮尚往來,也給魏馳倒了盞酒,隨即話鋒一轉,來了個轉折。
“不過,這蟲蠱解藥也是本王每隔一段時間派人去南疆取的,這解蠱之人自然也在南疆,想把那蠱醫請到東魏,怎麼說……也要仲秋之後。”
言語間,晏王又瞧了我一眼,眼神意味極深。
仲秋節是他給我殺掉魏馳的最後期限。
而南晉的傳國玉璽,便是晏王拿捏我的另一個軟肋。
我不用魏馳的命當做投名狀獻給他,就彆想輕而易舉得到傳國玉璽。
若是帶著於世,還有阿忍他們去硬搶,也不是不可以,但晏王有自己的殺手和暗養的兵馬,隻怕一番殊死相爭,會鬨得人儘皆知。
用不了多久,天下都會知道傳國玉璽是打開歲氏祖陵機關墓門的密匙,知道那裡藏著價值連城的稀世之寶和金銀財物。
誰會嫌銀子多呢?
到時要搶這傳國玉璽的,便不是韓王一個人了。
隻怕諸國君王,都會對我歲氏祖宗留下的財寶垂涎欲滴吧。
魏馳不知情,頷首同意:“好,那就仲秋之後。”
晏王伸手攤開掌心,欲要長生公公手裡的那幾份文書地契。
“那六弟是不是也得表下誠意?”
魏馳自然不是好糊弄的主,將晏王的手推回。
“皇兄信不著六弟,我也信不著皇兄。待請來蠱醫時,再表誠意,也不遲。”
晏王懨懨收回了手。
既已撕破了臉皮,兩人也無心思再裝什麼兄謙弟恭,連借口也沒找,晏王便起身先行離了席。
......
馬車軋著都城的石板路,一路朝著睿王府的方向緩緩前行。
車裡,我問魏馳:“殿下之前眼睛裡容不下於世,怎地竟也好心要替他解蠱?”
魏馳將我攬入懷裡,一隻大手不安分從衣襟處探入。
他眸眼唇角都噙著混不吝的壞笑,手指掌心用力揉捏撥弄,時而用力,時而輕柔。
一邊挑弄,一邊貼在我耳邊說:“柒娘總說於世是你至親之人,屢屢為了他,又是連性命都不顧。本王若是不順帶著將他救了,柒娘這個作精,到時還不知要怎麼作。”
雖然於世不用魏馳救也能活,但我還是很感激他這次的大度。
正琢磨著該說些什麼話來感激他時,魏馳咬了下我的耳骨,如鬼魅般在耳邊低聲蠱惑。
“柒娘是不是該謝謝本王?”
濕熱的氣息不停地噴灑在敏感的耳側,一波波的酥麻之意順著脈絡向體內蔓延,引出潺潺如溪的情欲。
魏馳雙手忙碌。
一手緊緊箍著我的腰,一手在衣衫裡蹂躪著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