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不爽,登時就動了壞心思。
想起魏馳曾經當著於世的麵,把我摟在懷裡,親給於世看,還讓於世守夜聽我跟他歡好,那洶湧的抱負欲騰然升起。
此時不報,更待何時。
魏馳扶我起身,我偏側坐在他腿上不動,跟他擠在同一張太師椅上。
都說自作孽,不可活。
正好他剛剛用束帶捆住了我的雙腕,我索性也玩得放蕩些,抬起雙臂一下子套住了魏馳的脖頸。
魏馳蹙眉看著我,沉聲命令:“下去。”
我挑眉看他,笑得得意。
“奴婢偏不。”
與此同時,長生公公已將藺芙請進屋內。
魏馳欲要掙脫,我卻將他牢牢套住。
就像當初魏馳當著於世的麵親吻我一樣,我猝然湊上前,強迫他當著藺芙的麵與我唇瓣貼合。
“殿下,藺芙姑娘到了。”
背後傳來長生公公略顯局促的聲音。
緊接著便是藺芙:“藺芙......,拜見,殿下。”
我雖看不到藺芙的臉,但是從她的聲音聽來,表情好不了。
魏馳試圖用力推開我。
可再怎麼說,我也是習武之人,豈還是那個被喂了軟骨散,任由他擺布的柒娘。
我狠力咬了魏馳下唇一口,疼得他悶哼了一聲。
聲音暗啞輕柔,哼得還怪好聽的。
魏馳掙脫不開,而我也親他親得愈發地賣力。
啃咬、含吮。
唇舌在他雙唇上遊移廝磨。
趁著他情不自禁唇齒微張之間,濕滑的舌尖跟泥鰍似地躥進了他的齒縫之中,試圖攪亂他的呼吸。
唇舌交融,微弱的水漬聲,在屋內時斷時續。
覺得還不夠勁兒,我又哼唧了幾聲,故意給藺芙聽。
想當初魏馳讓於世守門聽床時,魏馳嫌我哼唧得不夠大聲,今日我就給他哼唧得再浪一點。
出來混的,做下的孽,總是要還的。
可吻著吻著,魏馳由最初的抗拒,變成了欲拒還迎,再到現在,比我吻得還起勁。
我坐在他腿上,不知何時起,竟然覺得有些,硌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