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寒讓保鏢給陳梓豪的手鬆綁。
脫掉他的鞋子,將他兩隻腳按在木板上。
再將他的手按住。
隨後將蕭玉婷給他的文件擺在陳梓豪麵前。
扔了一支筆給他。
再漫不經心地拿起鐵錘和大洋釘把玩著。
他聲音冷冽,毫無溫度,一開口的語氣仿若冰霜,能將人凍掉渣。
“將上麵的字簽了。”
陳梓豪身子被按住,手腳也被按住。
他被按趴在地上,身子不安地扭動。
卻被保鏢一巴掌扇在臉上。
“老實點。”
保鏢的那一巴掌力道可不小。
手一離開陳梓豪的臉,瞬間就是一個醒目的巴掌印。
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。
陳梓豪被打得耳膜嗡嗡作響。
可嘴巴被封住,就算憤怒,他也隻能發出‘嗚嗚’的聲音。
邊上的孟晚靈不知道蕭墨寒想做什麼?
也不敢惹怒他。
身子害怕地往後挪動,驚恐不安地看著陳梓豪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。
一保鏢好心地給陳梓豪翻開文件。
將筆塞在他手裡。
“簽了。”
陳梓豪看清楚文件上的內容,突然一驚。
豪宅房屋產權轉移!
基金定投轉移!
他個人的存款轉移!
……
甚至連銀行存的那些東西,都清清楚楚地列出來。
他驚恐地看向蕭墨寒,眼神詢問他為什麼?
就算發現他出軌。
那他大不了和蕭玉婷離婚。
可離婚不代表他淨身出戶。
蕭玉婷那麼愛他。
就算真發現他出軌。
為了孩子,也不可能馬上就會和他離婚。
他搖頭拒絕。
就算離婚那也是他和蕭玉婷的事。
關他蕭墨寒什麼事?
他名義上可是蕭墨寒的姑父。
他隻是一個小輩。
他憑什麼逼他簽字?
蕭墨寒嘴角勾起冷冽的笑。
“不簽是嗎?
很好,隻要你能堅持住。
你可以一直不簽。”
他將把玩著的鐵錘和大洋釘遞給保鏢。
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說出讓陳梓豪頭皮發麻的話。
“先釘一個腳趾頭。
他拒絕一次。
就加一根釘子。
十個腳趾頭一個一個地來。
腳趾頭若不夠釘,還有手。”
蕭墨寒冷冷地盯著陳梓豪,“簽嗎?”
陳梓豪驚恐地搖頭。
不!
不能簽!
這些東西是他謀劃多年,從蕭玉婷手裡一點一點套出來的。
若是簽了,那他這些年豈不是白忙活?
蕭墨寒見他搖頭,朝表保鏢點了一下頭。
“他喜歡暴力,那就如他所願。”
保鏢拿著鐵錘和大洋丁,對準陳梓豪腳的大拇指,手一揚就狠狠釘下去……
“唔……”
陳梓豪腳趾被冰冷的鐵釘緊緊釘在木板上,那刺骨的疼痛從腳心傳遍全身。
他掙紮著想要掙脫。
但被人按住。
腳上的鐵釘仿佛紮根在土壤一般,紋絲不動。
十指連心,那錐心刺骨的痛瞬間讓陳梓豪慘叫連連,渾身的冷汗瞬間破體而出,片刻時間就把後背衣服打濕。
他發出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。
可蕭墨寒和保鏢並沒有同情他。
比起陳鈺銘被他長達15年的折磨。
他這點痛。
不及陳鈺銘萬分之一。
保鏢再次揚起鐵錘,狠狠地砸向鐵釘。
鐵錘和鐵釘撞擊的瞬間,擦出一絲火花。
陳梓豪隻感覺那腳掌傳來的劇痛,仿佛被烈火灼傷一般,那痛意傳遍全身。
痛得他渾身劇烈顫抖。
他抬起頭,惡狠狠地盯著蕭墨寒。
那目光猶如毒蛇蠍子一般陰狠。
那眼神仿若在說。
蕭墨寒,竟然敢如此對我。
你有種就殺了我。
不然,隻要我活著一天,就不會放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