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地上躺了一會兒,在起身時早就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了。好在這家酒館是他姐夫開的,吳德當場去了他姐夫的辦公室,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。
趙斌在宣武街這一塊也是出了名的滾刀肉,護犢子。再說他了,吳德是他老婆家唯一的男丁,在他店裡出了事,他要是不幫著出口氣,他回去以後還不得被他老婆撓死。
當下就去調了監控,看到兩人去了的卡座位置,直接喊了七八個打手,準備好好教訓教訓她們。
宋曉見吳德伸手指著自己,大概是酒壯慫人膽,她蹭的一下站起來,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對著吳德,“在指我信不信把你的手指頭剁了!”
吳德這會兒才不怕她,“婊子樣的賤貨,你爺爺的手給你你都不敢剁。”
說時遲那時快,宋曉直接把手裡的酒瓶往他頭上砸,要不是趙斌反應快,拉了吳德一把,這要是被砸中了,腦袋立馬開瓢。
趙斌一手拉著吳德,一手指著宋曉,“呦!還是個暴脾氣。”
隨後麵容猙獰地笑了兩聲,目光掃向在座的幾人,“今天就算你們是天王老子,敢傷了我小舅子,我讓你們走不出這個門。”
鄰桌的人見狀,直接跑開了,生怕被波及。
宋曉這會兒頭有些暈,她踉蹌了一下,還好被宋晚扶住了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宋曉揉揉太陽穴,“頭有點疼。“
這時,趙斌衝著兩人說道:“有點疼是吧?一會兒爺爺我讓你倆疼得爽起來……”
哎呦——
殺豬般的嚎叫聲蓋過了酒館裡的音樂聲,誰都不知道趙斌是怎麼就飛了出去。
此刻,酒館內的音樂聲驟停。
吳德立馬跑過去把趙斌扶起來,“哎呦呦……疼疼疼……”
戰野剛才那一腳一點也沒收力,再加上趙斌正好碰到了羅馬柱子上,後脊梁骨估計都斷了。
他顫顫巍巍地開口,“給我打……打、死算……我的……”
說完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疼!你小子……輕點!”
吳德扶著趙斌去了不遠處坐著,這會兒酒館裡已經空得差不多了。就隻剩下一些膽子大的想看熱鬨的人留了下來,而宋晚他們跟前已經是空出了一大塊場地。
趙斌帶來的打手一個個摩拳擦掌,準備找準時機出擊。
這時戰野站起身子,看著他們直接說道:“就憑你們也想把我們留下來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
說完,他快如一道殘影已經放倒了對方兩名打手,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直接一擁而上。
甚至有個人手裡還握著一柄短刀,直擊戰野的後背。
宋晚看到了心都要跑出來了,“戰野,小心身後。”
戰野聞言突然向下蹲去,他身後的打手反應不及,手中的短刀直接插進了同伴的胸口。
宋晚見他躲了過去,才勉強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