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峰主所用,與我無關。”
周喻低下頭不敢正視白袍紅發女子的目光,也沒有半點敢說謊的勇氣。
白袍紅發女子冷冷看著低頭跪地的周喻,“他在哪?”
“還在凝雪峰。”
白袍紅發女子側眸看著坐在九龍金座的沈子業,“我說過讓你把這個宗門內所有長老職位以上的人喊過來。”
沈子業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,“長老確實都在這裡了,峰主我可使喚不動……”
呼。
沈子業身下的九龍金座轟然間變成了一堆金色液體,這讓沈子業瞠目結舌。
就這樣變成一灘金水了?
這九龍金座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座椅,而是能一口氣召喚出九條金龍的極品法寶。
“下一次就是你的人。”白袍紅發女子冷冷望著一陣後怕的沈子業。
“快去傳凝雪峰峰主!”沈子業哪裡還敢耽擱,他連忙對著殿下各峰長老喊道。
各峰長老頓時使出各種飛行法術,或掏出各樣飛行法寶。
五彩繽紛的光芒遁離宗門大殿。
片刻。
便有一道紫光而回,紫光散去,一峰長老從中慌張走出,跨入宗門大殿來報,“凝雪峰峰主不見了!”
“這……”
“不用你了。”
白袍紅發女子打斷了沈子業的話語,她的身形化作一縷紅光消失在天際。
“師伯,她是走了嗎?”沈子業看著白袍紅發女子的離去鬆了口氣,望著白發長髯老者問道。
白發長髯老者搖搖頭,“她去尋溫舟去了,她的真身已經籠罩在整個太微洞天,凡有一人離開太微洞天她都能感知到。”
沈子業見到師伯搖頭,也輕歎一口氣望著跪在地上的周喻質問道:“你們凝雪峰是從何處惹了麻煩?怎麼會惹上這樣的大妖?!”
周喻看著沈子業欲哭無淚,“宗主,我也不清楚啊!”
“溫舟施雷法神通是所為何事?”白發長髯老者望著周喻問道。
“半年前我入俗世收了個極品水靈根的徒弟,沒曾想他在天隴城外遇到了個挑事的家夥。
這家夥囂張跋扈,把我留給徒弟的法寶儘毀,還將我留給徒弟的一絲神魂煉化,屬實可惡。
但我離天隴城太遠,故而請求了峰主幫我教訓那人。”
周喻猶豫了一會說道。
“看來就是這個人的緣故。”沈子業一拍額頭,看著周喻恨鐵不成鋼的說道,“都說了出門在外要長眼睛,你眼睛是長在屁眼裡了?什麼人能得罪,什麼人不能得罪你不清楚?”
“宗主我又沒有得罪他,是他挑釁我們。咱們離塵宗好歹也是五宗之一,我哪能受這種侮辱,況且誰知道那人會與她有關係……”周喻小聲說道。
白發長髯老者忽然問道:“你可還記得那人的相貌?”
周喻點點頭。
“那你用術法來將那人的相貌描繪出來。”白發長髯老者看著周喻說道。
周喻運起體內靈氣彙於指尖。
他指尖對著空中描畫,沒過多久一個冰人出現在白發長髯老者和沈子業的麵前。
沈子業眉頭緊皺。
白發長髯老者望著冰人也忽然變得沉默起來。
“就是這般模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