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早飯的間隙,薑寒一臉壞笑地湊到薑暖身邊。
“死丫頭,討打......”
薑暖忍著腿上傳來的無力感,伸出手作勢想打薑寒,這小妮子也不知羞,還把這種事掛在嘴邊。
安比槐用涼水洗了把臉,看著眼前打鬨的兩姐妹,心情格外舒暢,連原本食之無味的野菜粥都多了幾分滋味。
“小暖,你在一旁歇著。”
“熬糖的事情我和小寒乾就好了。”
“姐姐~夫君讓你好好歇著呦~”
看著薑寒壞笑的表情,安比槐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,這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。
不過薑暖初經人事,就連走路姿勢都不太正常,確實需要多休息。
甘蔗汁水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已經分層,又過濾了幾次之後,才倒入鍋裡,用小火慢慢熬煮。
為了防止糊鍋,安比槐還拿著勺子一直攪動。
隨著水分蒸發,鍋裡不斷冒著氣泡,原本的清水逐漸變成琥珀色的糖糊,看起來晶瑩透亮。
等晾到溫熱的時候,安比槐用手指?了一點,笑吟吟地伸到薑寒唇邊:“來,嘗嘗。”
在熬糖的時候,他可沒少看到薑寒咽口水,想不到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還是個小饞包。
“唔~好甜!”
薑寒使勁抿了抿嘴唇,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,連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形。
薑暖也走過來嘗了嘗:“夫君,真的好甜哎。”
“而且顏色這麼好看,肯定能賣個好價錢!”
她還從來沒吃過這麼甜的糖,就連以前老爹買給她們的都沒有這麼甜,而且顏色看起來比賣的那些糖好看多了。
安比槐很滿意地看著逐漸凝結的糖塊,顏色確實很清亮,應該是木炭吸附了一部分的色素。
不論是甜度,還是色澤,都比這個時代的糖強了不止一點。
又接著熬了幾鍋糖,安比槐都嚴格按照書裡的記載把控時間和濃度,每一鍋熬成的糖顏色都是清亮的琥珀色。
薑寒忙前忙後地燒火,連薑暖都坐不住了,拿著石臼把已經凝結好的糖塊磨成顆粒。
剛把做好的砂糖裝進布袋,準備去縣城找找門路的時候,幾個人影朝茅草屋走了過來。
安比槐一愣,看向幾人。
為首的正是村裡的潑皮胡三,身後的四個人他沒見過,不過能跟胡三混到一路,想必也是附近的潑皮無賴。
“勇哥,昨天就是他打的我。”
“兄弟們今天幫我出了這口惡氣,我胡三就請你們去縣裡的雪月樓瀟灑。”
胡三惡狠狠地說道。
“昨天還沒挨夠打?”
“是不是要我給你鬆鬆皮子你才肯罷休?”
安比槐說著,拎起一旁已經豁了口的柴刀,目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幾人。
聽到外麵的動靜,兩姐妹慌慌張張地從茅草屋裡跑出來,看到這些人不懷好意,趕緊找了根木棍拿在手裡。
看到薑暖兩姐妹的時候,這夥人眼睛都瞪直了,眼珠子在兩姐妹身上不斷打量。
這可比雪月樓的姑娘漂亮多了啊。
“你不要給我哇哇叫!”
幾人當中的大哥王幫勇一臉淫邪道:“這樣吧,讓這倆小娘們陪我爽爽。”
“昨天你打我兄弟的事兒,我就不計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