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話也說不利索了,朝朝心驚,她可不想宿醉在街頭。
下一瞬,整個人便被騰空抱起。
“朝朝。”
朝朝下意識一哆嗦,聽到熟悉的聲音,感覺到熟悉的懷抱,她放下心,任由自己攬緊他的脖頸。
沈無抱著朝朝回到石洞裡時,朝朝已經開始說一些含含糊糊的醉話了。
時而哭著喊爹娘,時而又害怕的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沈無小心的灌了些溫水給她,她似乎又清醒了幾分,睜著眼看他,問道:“你是誰啊?”
沈無湊近她,“我是木頭啊。”
朝朝搖搖頭,她眼神迷蒙,雙頰坨紅,癟著嘴道:“你不是,木頭已經走了,他不回來了。”
沈無握著她的手,將她的手覆在他臉上,溫聲道:“朝朝,你看看我,我就是木頭。”
朝朝眨了眨眼,隨即眼睛睜大了幾分,“嘿嘿,你是木頭。”
她傾身擁住他,腦袋在他頸邊蹭了蹭,“木頭,你回來了。”
沈無揉著她的後腦,“嗯,我回來了。”
朝朝笑了笑,鬆開他後往裡頭挪了挪,騰出了半邊位置。
她拍了拍身側,道:“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。”
沈無喉間一緊,他蹲在床邊,一動未動。
見他遲遲不上來,朝朝垂下眼睫,神色黯淡下來,“你又要跑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沈無脫了鞋,直挺挺的躺在了她身側。
朝朝笑起來,挽住了他的胳膊,安心地閉上眼,嘟囔道:“這樣我們就是夫妻了。”
溫香軟玉在側,淡淡的酒香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香,一股腦的衝進他的心肺。
沈無緊閉雙眼,喉結不停上下滾動。
“好吵。”朝朝在夢中蹙眉,嘟囔一聲,一手打在了聲源處。
但她此時意識迷離,手上哪還有力氣,於沈無而言,她隻是將手搭在他喉間撫摸一般。
溫熱的手掌覆在他的喉結上,沈無伸手,小心將她的手放下來。
朝朝動了動,又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腰身。
即便隔著厚重的衣料,沈無還是感覺腰腹一緊,所有的神經都緊繃在她手下的那寸皮膚上。
他側過腦袋,偏頭看她,想看看她睡熟了沒,不看還好,一看越發的忍不住。
嫣紅的唇微微張合著,不知還在嘟囔著什麼。
似是有誘惑力一般,引誘著他一步步往下,含住了他方才見她第一眼就想狠狠吻住的唇瓣。
驟然呼吸不得,朝朝從鼻尖哼出幾聲嚶嚀。
沈無立時翻身而上,壓著她肆虐的攝取她口中的芬芳。
些微的酒意似乎也讓他沉醉,他吻的越發用力。
朝朝呼吸急促起來,也無意識地掙紮起來,她費力的睜開眼,見到熟悉的眉眼,又安心的閉上眼。
隻是腹間有什麼東西硬物抵著她,難受的緊,她伸出手去,試圖將那東西掰走。
沈無動作猛的一頓,驀然從朝朝身上爬起來。
朝朝疑惑睜眼,含糊地喊了聲:“木頭?”
她不知道這幅模樣不知道有多勾他,沈無猛的一把掀了被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