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你自己酒後吐真言,我也不會知道,你的心就從沒有忠誠過。”
說到這裡,葉仲文頓了頓,指尖在她心口戳了幾下,“你這裡裝著彆的男人,那下一步呢?借著外出工作,外出聚會,接著就該輪到身體不忠了吧?”
“葉仲文,我從沒對你不忠,更沒有盤算過你什麼。”沈棠雙眼泛紅,“對仲恩,對爺爺我從來都是真情實意。你不可以這樣汙蔑我。”
“我汙蔑你?”葉仲文重新掐住她下頜,“彆再裝了,沈棠。把你的計劃說出來。你從來沒打算歸還爺爺的股份對吧?你後麵想乾什麼,騙爺爺直接把股份給你,然後拿著錢和你愛的那個男人遠走高飛?”
“胡、說、八、道。”沈棠咬著牙,指甲狠狠往他手背裡掐。
“說真話,沈棠。”葉仲文失了理智,眼中的怒火似能把周圍空氣點燃,“不然我真的可能會殺了你,再去殺了那個男人。”
沈棠眼睛泛著淚光,臉上是毫無血色的慘白,顫著聲音質問:“葉仲文,彆和我談忠誠。我不是你養的一條狗,給塊肉,摸摸頭,就會低聲下氣無條件對你忠誠。
“我是一個人,一個活生生的人。我也有情感,也有尊嚴。你要我忠誠,那你呢?你有愛過我嗎?有忠於過這段關係嗎?你有嗎?”
“愛?”葉仲文不屑地冷笑,“你覺得可能嗎?我葉仲文會愛你?”
聽到這句話,沈棠感覺整個人都似被他親手撕裂。
“我知道不可能。”她輕扯嘴角,忍著眼淚,“沒關係,我也不愛你。愛這種東西,太珍貴了,你不配擁有它。”
葉仲文狠狠鬆開手:“省省吧,誰稀罕這種虛偽的東西。”
沈棠顧不上下頜被掐出的紅印,胸口似有大石壓得她無法呼吸。
“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。”葉仲文微眯著雙眼,眼神透著明顯的殺意,“要麼你把股份還給爺爺,老老實實把尾巴給我夾回去,我可以不計前嫌繼續賞你一碗飯吃。
“要麼,我毀了你在乎的一切,讓你在東港城變成過街老鼠,去街上要飯吃。你選一個。”
沈棠鼻子裡輕哼一聲,看著他清冷地笑:“我隻接受,你同意把婚離了,我把股份還給爺爺,以後我和你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“做什麼美夢呢,我的好夫人。”葉仲文咧嘴衝她笑,“不相往來,讓我主動成全你和那個男人?這輩子都彆想。我說過,除非我不要了,不然你彆想離開這裡。”
“我人在這裡,心早就不在了。終有一天你會發現,這樣一點意義也沒有。”
“誰要你的破心,有人就夠了。”葉仲文壓著聲音,跩著她的手腕往床上用力一扔。
沈棠悶聲呼痛,葉仲文整個人蠻橫地壓了上來,臉上帶著憤怒的紅暈,眸子裡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病態的瘋狂。
緊跟著,一個霸道的吻下來,痛得沈棠擰緊了眉頭。
葉仲文輕舔慢咬,手掌似鎖鏈鉗住她的手製在兩側,直到那香甜的脖頸成為他攻陷的戰地,任他肆意欺負。
沈棠含著淚,一動也不動,整個人被憤怒和痛苦緊緊包圍。
她曾經那樣如珍寶般藏在心裡深深愛過的人,此時像一頭野獸在吸她的血吃她的肉。
如果愛上葉仲文是一種罪,那現在這份羞辱,算作她對過往犯賤的懲罰,她甘願領受。
見她半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,葉仲文的侵略也跟著戛然而止。
他喘著粗氣,興致全無地看向她,立馬聯想到什麼,憤憤地質問:“你在想什麼不該想的?那個男人嗎?每次我碰你的時候,你都在想他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