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. 生辰禮(2 / 2)

葉姝婂在一旁聽著,默不作聲。葉雲瑤卻越說越急,

“而且我是個活生生的人!我還有能力,我可以做糕餅點心,還能做甜水冰湯,又會跆拳道,哪裡不比原來的葉雲瑤好啊,再怎麼樣,至少都不用做從前的那個天天受人欺壓的庶女了。”

“我敢反抗,從前那個葉雲瑤她敢嗎?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啊,想著自儘去詛咒彆人,肯定是要拿起武器來反抗啊!”

作為一個熟記每一場革命,幾乎把“天賦人權”四字烙在心頭的現代人,她是真得很不能明白,原來那位主兒怎麼能受這麼久的欺辱而不去反坎,最後還選擇了去投湖自儘這種方式。

將才還在沉默的葉姝婂忽然騰得站起身走來,把還在思忖的她嚇了一跳,那冷若冰霜眸子越逼越近,葉雲瑤連連後退了幾步。

“那又怎麼樣?你有什麼資格說葉雲瑤不反抗的,有什麼資格說她傻,自己不肯委身做妾,卻肯替我衝喜嫁人,寧願死都不願麻煩彆人,饒是旁人再怎麼強大勇敢,都不能來批判她。你再好也都不是葉雲瑤!”

眼底蒙上了一層水霧,葉姝婂沒看清眼前人的神情,卻也能想象得到,是何等的驚懼。周遭靜默半晌,空氣似乎都凝固了。葉姝婂用手背重重地抹了抹雙眼,葉雲瑤被她的一番話唬住了,啞口半天,才吞吞吐吐道出一句,

“對不起,是我說錯話了……”

“可實話實說,從前的那個葉雲瑤,應該是回不來了,就算你殺了我她也不一定能回來。”

這就是現實。不管葉姝婂信不信,她都要說出來,況且剛經曆過一場車禍,她可不想再感受一次靈魂出竅的感覺了。

葉姝婂抽出腰間的手絹拭了拭眼角的淚水,沒再多說一句話,渾渾噩噩的轉身往門的方向走,她走得很慢,整個人像沒了骨頭那邊,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。快走到門邊時,卻突然頓住了腳步,陰惻惻地回首,

“秦柏君是不是來找過你?”

葉雲瑤訥訥應了一聲。

“所以你答應他了?幫他去害秦肖?”

葉雲瑤搖搖頭,卻又點點頭,

“他說給我兩天的時間,讓我好好想想,不願意的話,就讓我的日子不好過,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答應他。”

葉姝婂冷笑一聲,心想:若是原來的葉雲瑤,定不會答應的。

誰知,站在院子中間的人又說了一句,

“不過我打算,假裝應下,將計就計,然後找個時機和那個叫秦肖的男人坦白,讓他們自己鬥。姐姐,你覺得呢?”

沒曾想,她會有這樣的想法。

說實話,此葉雲瑤非彼葉雲瑤,她是死是活,要做什麼或是不想做什麼,和自己都沒有很大的關係。人各有命,她嘗試過去改變,但到頭來卻是這般情形,或許真的是命由天定吧……

可當葉姝婂轉過身來,看著那副熟悉的麵容與記憶交疊,心頭不由得一酸,紅唇不由得抿成了一條直線,緩了緩起伏的心緒,才慢慢道:“眼下貌似也隻能是將計就計了,你自己先想想該怎麼辦吧,有事來找我……我有些累了。”

葉姝婂走了,這次她的腳步很快,似乎不願在這逗留,哪怕是一息都不願。

葉雲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腦海裡的記憶一重又一重的浮現。

她應該很舍不得原來那個妹妹吧。

*

從葉雲瑤那邊回來還早著,葉姝婂把最近花出去的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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