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,公安所的工作人員根本不知道手鐲的事。
“你怎麼證明錢箱裡有玉手鐲?”
麵對詢問,桃喜道:“那個手鐲是汪家賠償我的。”
“哪個汪家?”公安所的工作人員拿出紙筆開始記錄。
要不是那個手鐲之後能值大價錢,桃喜也不想再跟汪家扯上關係。
她不甘心,那麼好的東西就白白丟了,隻能告訴公安所的人,手鐲是汪家賠償自己的。
在了解完情況後,桃喜在樂鳴媽媽的陪同下,被公安所的車送回去。
一到家,錢鈴就圍上來嘰嘰喳喳。
“事情怎麼樣了?”
“那個惡毒的樂韻會不會被判死刑?”
桃喜敷衍了兩句,與樂鳴媽媽上了樓。
她們上去的時候,正好和鄭輝澤與文秀兩口子碰上。
“鄭同誌,你的病怎麼樣了?”樂鳴媽媽先上去打招呼。
“我的已經好了很多。”鄭輝澤說話的時候,還特地整理了下衣襟:“春霞同誌,您怎麼在這裡?”
桃喜沒想到鄭輝澤和樂鳴媽媽認識,她上前挽住樂鳴媽媽的手臂:
“這是我婆婆,因為我這邊出了事,才回來的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沒想到你們居然是一家人。”
鄭輝澤跟著在樂鳴媽媽麵前,使勁地誇桃喜醫術好,人品好,還能乾等等。
這聽得樂鳴媽媽笑得合不攏嘴,她兒子的眼光就是好。
他們寒暄完,鄭輝澤和文秀這才下樓散步。
“我兒媳婦就是優秀,看鄭輝澤剛才誇你的樣子,我都怕他老婆吃醋!”
樂鳴媽媽難得的打趣,讓桃喜心情也鬆快不少。
回到房間,關上門。
樂鳴媽媽從衣服內裡的兜裡拿出疊錢:
“案子沒完,公安所那邊暫時不會把錢箱和東西給你。”
“這是媽前些日子得的獎金,你先拿著應急。”
桃喜做不出收婆婆工資這種事,趕忙推拒:“媽我和樂鳴每個月都有工資,錢都夠花,你快收起來。”
“拿著。”樂鳴媽媽板起臉把錢強行塞進桃喜懷裡:“媽每天忙工作,平時也幫不上你什麼,你要是不拿這些錢,媽要生氣的。”
“謝謝媽。”桃喜隻能將錢收下:“我剛才還以為,你要讓我放過樂韻,還會責怪我跟爺爺那麼說話。”
在公安所的時候,桃喜甚至都想好了,怎麼對付樂鳴媽媽。
可沒想到,她從始至終都沒質疑過桃喜。
樂鳴媽媽摸了摸桃喜的腦袋:
“傻孩子,媽就樂鳴一個兒子,也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媳婦,媽不向著你向著誰?”
“媽先前說樂韻被她媽教壞了,那是感慨而已,可不是探你口風!”
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,桃喜有些不好意思,隻能嘿嘿笑。
現在案情已經清楚,凶手也找到,就等汪母那邊證明玉鐲的存在,就能給樂韻那邊定案。
樂鳴媽媽也算是,把事情給桃喜處理好。
由於工作需要,樂鳴媽媽連夜離開了臨安市。
翌日,桃喜剛起床,汪母找上了門。
“桃喜,你這孩子,怎麼這麼不懂事!”
見麵第一句,汪母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:
“反正你都沒什麼事,你何必非要把人往絕路上逼呢?”
她可能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些重,又換了副語重心長的口氣:
“你已經嫁進樂家,過日子就要多包容,你不要任性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