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捂著又疼又紅的臉,再也不敢罵人。
“嗚嗚!”
她哭著躲在了汪母身後。
汪母氣得胸口極速起伏:
“你,孽障!孽障!”
“那可是你親姨媽,你怎麼也敢動手打?”
桃喜沒說話,抬腳朝汪母的方向走去。
汪月以為她要打人,連忙擋在汪母身前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。
“有我在,誰也不能動我媽!”
“你敢過來,我就跟你拚了!”
為了虛張聲勢,汪月抓起桌上的筷子對著桃喜。
“大家都冷靜點,坐下來好好談,彆把好事變成了壞事!”樂鳴爺爺開口勸道。
在他的示意下,樂鳴奶奶上前將桃喜拉住。
桃喜輕蔑地看了眼汪月與汪母,還有躲在汪母身後的那個陌生女人:
“你們一家人要發癲,回家關起門來隨便怎麼樣都行。”
“彆沒事兒出來給彆人找不痛快。”
“我今天在這兒最後說一次,我跟你們什麼狗屁汪家沒關係,以前沒有,以後也不會有。”
“我這個人沒爹媽教粗魯得很,要是你們再給我添麻煩,我控製不住自己把你們打死打殘了,那就不好說了。”
她說完轉身就要走,連樂鳴爺爺奶奶都沒瞧。
“反了天了,趕緊找公安把人抓了起來!”
剛才挨打的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疼,看桃喜要走,她又叫囂起來。
桃喜頓住腳步,轉身陰惻惻的盯著她。
那女人瞬間啞巴。
桃喜露出個玩味的表情,看向正西子捧心悲傷不已的汪母:
“你們汪家私底下屁股可不乾淨,我知道的比你們想象的多,彆再惹我。”
“如果你們再騷擾我的家人,讓他們給我施壓,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。。”
“我就讓你們知道,沒爹媽的孩子,能有多豁得出去。”
桃喜丟下狠話,揚長而去。
上輩子,桃喜不認識什麼汪家。
但,從汪家人的行事作風上來看,他們都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,必定沒少做以權壓人的事。
桃喜以此威脅,希望汪母有所收斂,彆再出來惡心自己。
從飯館出來,桃喜沒敢耽誤,直接回家。
一進院子,就聞到香噴噴的雞湯味。
錢鈴和李婆婆,已經做好飯,在家等著她。
他們剛準備吃飯,就聽有人乒乒乓乓的敲門。
“誰呀?”桃喜皺起眉頭。
難不成是樂鳴爺爺奶奶,因為剛才在飯館的事,來找她秋後算賬了?
“我去開門。”錢鈴放下碗筷。
桃喜在醫院忙了一上午,又到飯館應付汪母等人,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。
反正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她現在隻管埋頭乾飯,啃著大雞腿。
桃喜剛啃了兩口,就聽有人吵吵嚷嚷的,闖進院子:
“好啊,你自己跑到這裡住洋房,把自己爹媽弟弟,丟在鴿子籠大小的房子裡受苦!”
“小賤人,你以為跑出來,我們就找不到你了?”
“你個小賤人,想擺脫我們自己過好日子,那不可能!”
.......
吃飯被人打擾,真的很討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