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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京天演峰。
天機元君明月風正在清點自己的靈石入賬。
她的肩頭蹲著一隻優雅的白貓。
此刻白貓憂心忡忡:“鴻蒙的事情要是被九嶷元君知道了,不會有事嗎?”
“二師姐正在閉關呢?不賣她賣誰?再努力湊點靈石,就能把大師姐贖出來了。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師姐,到時候就算二師姐要找罪魁禍首,那也該上太穹峰去。”明月風長歎了一口氣道。
自從二師姐閉關之後,整個天機門“搞錢”的大任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,其他師姐、師兄倒是收斂了不少,可是大師姐——她怎麼就攤上那麼一個敗家的大師姐啊?自己的家當賠光了不說,現在還因為鬥毆破壞了人家寶閣的擺設,被扣在了寶閣中打工。什麼玉京無雙元君的名頭都沒有用,人家隻有兩個字“賠錢”!
白貓一針見血:“得了吧,您要是將私庫開啟,無雙元君早就被贖出來了。”
明月風麵無表情地將白貓從肩膀上扯了下來,塞回了本命劍中。
就在明月風為自己的收獲而欣喜時,“碰”一道大響傳來。
她隻窺見了一道緋紅色的劍光以及徹底報廢的殿門。
還沒來得及哀悼自己那花費了數千靈石裝點的大門,就看到了一張百年不見的臉。
心肝兒顫了顫,明月風往後退了一步,結結巴巴道:“二、二師姐。”彆看她的二師姐氣勢如遠山雪、天邊月那般高不可攀,是天姿靈秀、意氣殊高潔的神女。可實際上修火屬功法的她是個十足的暴力狂,破壞力跟大師姐有的一拚。唯一的不同是,她的劍極少出鞘,而大師姐永遠都在搞破壞的路上。
李持盈撫了撫腕上的珠串,心中默念了幾回“冷靜”,她長舒了一口氣,盯著明月風道:“又在鴻蒙造謠了?”
“怎麼能算造謠呢?”明月風覺得很有必要捍衛自己的清白。這會兒也不怕被李持盈削了,振振有詞道,“我要是說二師姐你偷雞摸狗,那才算造謠。”
李持盈扶了扶額,她知道自己的這六師妹是鴻蒙重度上癮者,她幽幽道:“要真是這麼說了,那就是張冠李戴,大師姐行為不要按在我身上。”
“我這也是迫於生計,二師姐,你也知道咱們玉京本來就窮得很,你閉關的這段時間,恩師她老人家急得要賣道典了。”明月風道。
李持盈深知玉京很窮這一點,但是對於油腔滑調的六師妹說的話,她是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。大步邁入了殿中,將劍往桌子上一拍,她問道:“謠言是從哪裡來的?”
“你還認定這是謠言呐?”明月風看著李持盈一臉無奈,她眸光轉了轉,又道,“二師姐,你出關後沒有回上月峰吧?不是我說,你這將她們娘倆拋棄的行為很不負責。”
李持盈:“……”
明月風沒想到二師姐還是個冷漠薄情的負心人,她的眼神中逐漸寫滿了控訴之色。將桌上的劍推了回去,她又道:“不信的話,我跟著師姐你一起去上月峰看看吧。”
李持盈對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