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你一個女人能做什麼。”靳安意味不明笑了聲,“除了出賣色相,你還能乾什麼。”
我下意識攥緊梳子。
“1.他不會放你自由。2.你無權無勢,那麼多權閥貴胄都玩不過他,你能怎麼玩兒。3.你隻剩色相了。”靳安掀簾而出,陰鷙雙眸慎獨,“是想要利用色相接近他?日複一日讓他放鬆警惕,然後趁機搞死他?這個過程中,給自己爭取接觸外界的機會?從而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?”
我沒吭聲。
“你需要我。”他高高大大站在雪光穿透的朦朧裡,“我可以讓你事半功倍。”
“我給不了你想要的。”我堅決。
“給我錢。”靳安淡淡望著我,“老子缺錢,富婆。”
我看向他,謹慎。
“你可以相信我。”他說,“你爹爹信我,你前夫信我,我跟你這個坑貨不一樣,老子言而有信,一言九鼎。”
“不信?”他邪邪揚眉,解開腰間槍套,將腰間配槍丟給我,督軍令牌丟給我,加密卷軸丟給我。全身上下所有攜帶的信物,全都給我。
“利用這些東西,你可以坐鎮後方隨時調遣一支勁旅前來攻打寧乾洲。”他說,“全給你,信不信我。”
我盤起長發,“我不碰感情……”
他笑著打斷我,一副無所謂口吻,“女人那麼多,你算什麼。”
我噎住。
他說,“老子不缺女人,你沒那麼重要。”
見我思量,他說,“給我錢,我給你想要的,富婆。”
他將話題扯回交易上。
他是屬於錢貨兩清的人,找他幫忙辦事,必須得給他足夠的錢。
他若是對一個人投入感情,那對方必須回應他同等的感情。否則,他全收回。
我給不了,那他就隻談交易。
“你要相信你爹爹和你前夫的眼光。”他說,“我道兒上混了多年,講道義。”
不是寧乾洲和紀淩修那種“利”字擺中央的人。
“如果連我都不敢信,你還敢去找誰合作。”
我低聲,“我考慮一下。”
拉上簾子,換好衣裳,盤起長發。時下最興的旗袍款式,透著成熟性感的韻致。這是寧乾洲前陣子送來的衣服,他應該喜歡成熟知性神秘氣質的女人,所以才安排的這些服飾。
昂貴首飾也戴上了。
盤起長發露出白皙優雅的天鵝頸,曲線纖細玲瓏。
模樣美麗溫和,將眉眼描摹出性感誘惑的弧度,囚禁多年,皮膚細膩白皙到極致。
往主廳堂去了。
今日過年,據說寧家的堂親們都在這邊過年。走出房間的時候,雀兒看著我這副樣子,驚住一瞬。
“小姐好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