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認真啊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摸我。”紀淩修淡淡說。
“我摸了。”我的手放在他胳膊上。
他真的對我很無語,一臉看智障的表情。
“你對我的身體就不感興趣嗎?”紀淩修說,“你不想看看?不想摸摸嗎?”
“看什麼?”
他示意我往下看,我順著他的胸膛往下看……意識到他想讓我看什麼,摸什麼的時候,我瞬間臉紅心跳,飛快探身,按滅了燈。
“你羞不羞啊!”我下意識捂著臉。
“娃都生了,你彆跟第一次似的。”紀淩修要去開燈。
“你敢開燈,我就不來了!”
他無可奈何輕笑,“都多少次了,你還害怕麼?不想嘗鮮麼?”
我覺得他肯定去窯子窩學壞了,就算他沒玩,但是肯定看見彆人玩了,那裡女人騷話一大堆,什麼都敢來。
紀淩修拿下我的手,緩緩往下放,我嚇得連連尖叫,用力掙脫,堅決不摸。
許是我叫得太大聲,我娘親站在走廊裡大罵,“你倆聲音小點!整棟樓都聽見了!叫那麼大聲!至於嗎!老娘活這把歲數都沒這麼叫過!”
紀淩修忽然俯身在我肩頭,低低笑了起來,笑得全身顫抖。
我心慌慌地將手藏起來,麵紅耳赤小聲,“不摸。”
他湊近我耳畔,輕聲,“施微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愛你。”他內斂的愛意在這濃鬱的深夜裡膨脹開來,將我卷入他懷裡,“很愛你。”
仿佛不知該怎麼疼愛我好,他輾轉吻過我身體每寸肌膚,仿佛怦然打開我心門,我渾身燥熱漸漸進入狀態,下意識舒展身體配合他,跟著他的節奏走。
他埋首於我腰腹,察覺到他想乾什麼的時候,我下意識用雙手擋著,他扼住我雙手,濡濕柔軟的唇一路向下。
從未有過的柔軟歡愉感如電流掠過,我輕輕顫抖了一下,他握著我雙腿,埋首。
紀淩修的技術日益嫻熟,我不曉得彆人的床第之歡是怎樣的,紀淩修在乎我的感受,他似乎很想讓我跟他一樣歡愉,所以使儘法子給我愉悅,不允許我羞怯退縮。
上輩子我跟他彼此折磨的枯竭愛意,這輩子他滿滿當當給了我,愛意滿的快要溢出來。
這至死不渝的愛越是瘋狂,我內心深處的那抹恐懼越是深重,腦海中突然閃過孩子的眉眼,我從噩夢裡驚醒,環顧四周,外麵的天大亮了,紀淩修已經起床。
我拎著錦被掩住身體坐起身,小方悄悄探頭進來,“微姐,你醒了?”
她臉色很難看,欲言又止,
“怎麼了?”
小方遲遲不開口,最終還是嚴肅低聲,“孩子不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