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姩看見後感歎,這一晃腦袋,耳墜得搖曳成什麼樣。
宋煜說,“十周年禮物。十種珍貴寶石打造。一萬兩黃金。”
沈江姩不知他這攀比心哪裡來的,如何專門提及一萬兩黃金,好似有什麼東西也花了大價錢似的。
“比貓貴。”宋煜說。
沈江姩更是不解了,她那波斯貓是宋慕之不要了,打算扔掉的流浪貓貓呢,不用錢的,她說:“我給你的十周年禮物,是我自己。”
小滿隻吃了一邊,另一邊奶水也生理性外溢。
沈江姩將小滿擱下,剛要拿布巾擦拭,宋煜蹲在她身前,將頭埋了下去,她僵著身子,手攥住柔軟的被褥,她說:“宋煜...”
“嗯。”他隻含糊應了一聲。
他許久沒有回答她,她攥在被褥的手攥的越發緊了,身體幾乎承受不住的往後略略撤了撤。
宋煜從她懷裡離開,眼睛裡已經布滿情欲,他從桌上拿起那瓶東西,他說:“還去通房裡吧。在這把小孩吵醒了麻煩。”
他先步去。
沈江姩將衣衫拉上,衣料接觸,有點疼,小滿吃過那邊倒不那樣疼,另一處疼的厲害,她緩步回到通房。
進門隻覺腰身猛地一緊,緊接著人被狠狠摔在柔軟的榻上,宋煜看見了他裡衣下屬於她的輪廓,他說:“肚子上好多紋路,是怎麼了?”
沈江姩記起自己的身量小,小滿隨爹身量大,她的肚皮有很多難看的妊娠紋,她忘記了,這時突然想起來,她下意識的去捂他眼睛,“懷孕時長的,彆看...”
宋煜將她的手從他眼睛挪開,他倒細細的看每條紋路,他說:“你能看我白發,我不能看你的花肚皮?”
沈江姩一想也對,她把他愁的滿頭白發,他把她弄大肚子落一肚子紋,大家旗鼓相當。
宋煜也看見了那縫合七針的疤痕,“大夫交代產後至少過了四十天,才建議同房喔。當下二十九天,沈江姩。”
“不用管。”
“為什麼。”
“想讓你開心。”沈江姩說,“輕點,傷口彆撕裂,不是經常性的,沒大事。把你情緒弄好了再說。”
“嗯,試試吧。承受不住,你出聲。”
大概比她和宋煜第一次那時還痛苦很多。
比生孩子還痛苦的,原來是產後第一次圓房。
宋煜那瓶東西用了一大半,單適應過程就用了挺久,待終於適應些,他幾乎失控的索取對她來說又是一場酷刑。
事後,他在她頸項偎依很久,他什麼都沒有說,但他將她擁的好緊好緊。
宋煜在床邊用布巾擦拭,他將她掉落在地的衣衫,即那件裡衣撿起遞給她,“你穿起,去和小滿睡主臥吧。我在通房睡。”
“我可以問一下,為什麼你一個人睡嗎?”
“一個人睡習慣了。”
沈江姩沒有等到宋煜給她安排後續,比如後來她是住在東宮,還是出去買宅子住,還有現在他們的關係,是和好如初了,還是怎樣,她這樣主動的來,倒貼似的在產後二十九天和他親近,他倒事後對她冷淡了起來。
沈江姩頓時不知怎麼是好,是她妊娠紋使他掃興,或者是素來驕傲的她的主動使他失去了胃口。
宋煜去了盥洗室。
沈江姩聽著盥洗室的洗漱聲,她又回到了宋煜的東宮,成為了宋煜的女人。
宋煜盥洗後回來,天色已經亮了,他見沈江姩還在那個兩人廝磨一夜的暖榻邊坐著,他說:“怎麼沒去睡?”
“我感覺你還沒消氣。宋煜,你要我怎樣,你說。我來不是來感受你的冷暴力的,我來是和你解決問題,看怎麼往下走的。”
“把波斯貓,茶花,四十五件禮品,還給宋慕之。”宋煜在茶幾邊椅子上坐下,他當下冷靜多了,不似方才那樣不能冷靜,“傍晚慶功宴,還他。就這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