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杯不夠,來個六杯。”
四人:“………”
“有問題?”蕭逸年掃過四人,“需要本少爺喂你們?”
四人:……他真做的出來。
“六杯,不過爾爾。”李旦禮第一個舉杯一飲而儘,又給滿上,連喝六杯,臉都紅了。
曹守任嘴角一抽,對上蕭逸年的目光沒多久就敗下陣來,“我喝。”
談常龔最乾脆,一聲不吭喝了六杯,許岩駿倒是不想喝,被李旦禮給滿是催促,他都喝了許岩駿想逃,門兒都沒有。
四個人一個沒逃過,而他們喝酒的工夫蕭逸年已經吃個半飽。
小二開始上菜。
醬肘子上來李旦禮直接夾了一個,“醬肘子就要吃這天香樓的,軟爛入味,肥而不膩,入口即化。”他幾天不吃想得慌。
許岩駿搖頭,“我更喜歡竹筍老鴨湯,竹筍添了肉味,鴨肉沾了竹筍的鮮味,那湯更是一絕,融合竹筍和老鴨肉的鮮甜,回味無窮,美味至極。”
“醬肘子最佳。”
“竹筍老鴨湯更佳。”
兩人還爭了起來,三人習以為常,蕭逸年管自己夾菜,不管哪個好吃,他都能吃。
李旦禮和許岩駿發現菜都要被他們吃完了,罵了一句無恥,朝著菜下筷。
五人吃飽喝足,李旦禮:“剩下的一個時辰,你們準備怎麼打發?”
晚上有宵禁,他們一貫不會太晚回去,除了偶爾去去春風樓,那指定要晚歸。
曹守任:“去遊湖。”
蕭逸年慢條斯理道:“你們去,我身子才好,不想又得了風寒。”
“你都不攔著,這是想我們得風寒跟你一樣。”李旦禮覺得自己看透了。
“哎呀,叫你發現了。”蕭逸年淡淡的語氣,要多敷衍多敷衍,大有你們發現了又怎麼樣。
四人:“……”
曹守任:“多日不見,我覺得馮瑾你更氣人了。”
李旦禮重重點頭。
談常龔看蕭逸年的眼神,顯然也是認同的。
“一般一般。”蕭逸年微笑,“對了,最近一段時間你們玩不用叫我,我打算在家裡練拳。”
說考科舉什麼的太離譜了,要解釋明白他也怕他們管不住嘴,尤其是李旦禮,這就是個大嘴巴。
當然他消息也是最靈通的。
“什麼練拳?”李旦禮又是第一個。
蕭逸年:“這一病我就病了月餘,下不來床,整天吃些流食,這種日子我過夠了,就想練練拳法,強身健體。”
李旦禮第一時間想的不是練拳用不著一天,而是“你能堅持下去嗎?”
蕭逸年覷了他們一眼,“我已經練了一個月了,我這身體都結實了,再過一個月,你們兩個打我一個都打不過。”
被掃到的李旦禮和許岩駿麵麵相覷看向曹守任。
曹守任:“他的步伐比之前沉穩了些許。”
曹守任是紈絝,但他出生在將門世家,隻是他排行小,上麵有一堆兄長,有人頂著他小時候長得又虎頭虎腦,老太太喜歡得緊,就一直護著。
雖隻習基本拳腳,但在家裡耳濡目染,眼力那是一流,哪怕蕭逸年學的時間短,他也能看出來。
“行啊你。”李旦禮轉動手中的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