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日他有彆的安排。
許墨走到了茶樓外,看著緊閉的大門,他上前敲響大門,靈敏的耳朵聽到裡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他便沒在敲響大門。
腳步聲傳到門口後就安靜下來,過了半分鐘的時間,對方終於打開了大門。
許墨看著掌櫃鐵青著臉,一把將他拉進了門內。
“你怎麼才來?!”張槐颩臉上的焦慮根本壓不住。
他要是知道眼前人身上那麼多事,絕對會在昨天晚上被威脅後還覺得對方就是個毛頭小子,手裡就個匕首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呢。
到底還是他這次看錯了時機和人。
張槐颩的急躁被許墨看在眼裡,他依舊老神在在的道:“你打聽到了什麼?”
“這可不是我打聽的!是人都直接找上門來了!你你你,你可真是年少無知啊!”張槐颩見對方這個樣子,有些氣急敗壞。
為什麼!為什麼昨天晚上他不連夜收拾東西跑路?!
為什麼!他要把那個蠢貨的事跡宣揚出去?!
為什麼!
啊啊啊啊啊啊啊!
張槐颩感覺自己要瘋掉了。
但是他眼前的許墨依舊四平八穩,甚至還越過他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杯水道:“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,我這剛到你這裡,還什麼都不知道呢。”
張槐颩聽到這話感覺自己要當場暈過去了:“你還什麼都不知道!!”
許墨聽著他劈叉的嗓音,頓了頓好心幫對方倒杯水遞過去:“從頭開始說,我來解決。”
“既然我現在是你的老大,出了事自然是我頂上,你一個下手擔心什麼?”許墨對自己的身份接受良好。
反正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有這種打算了。
好不容易穿越一場,不玩個大的難道就真的純純考科舉?
傻子才讓自己成為彆人手中的棋子,他要成為執棋之人。
張槐颩隻覺得眼前的年輕人過於狂妄自大:“你,唉,你,你什麼都不懂。”
“說。你說了,我自然就懂了。”許墨可不想在這裡聽他講廢話,他今日是有備而來的,時間緊迫不等人。
“你可知道你惹到了什麼樣的大人物?正三品都察院左副督禦史楊郴,他是出了名的奸臣,向來喜歡打壓朝堂中的新起官員,除非主動加入他的麾下。”
“房鴻達因為私自扔下綏陽縣,被呂皇下令當場處死,卻因為楊郴的話,改為入獄徹查。”
“如今房鴻達和楊郴狼狽為奸,若不是有文太保在其中牽製,你怕是幾個月前就被拉去當替罪羊了!”
說道這裡,張槐颩的神色有些古怪,他將許墨整個人上下打量著道:“你我也有查過,你明明如此平平無奇之人,卻因為某些緣故搭上了文太保這個保命符,實乃人生一幸事,不然你那些行為,早就讓你死了成百上千次。”
許墨勾唇笑了笑,他眼裡劃過暗芒。
果然,還是他小瞧了簫山河。
雖然從一起來他就對簫山河的身份有所猜測,但眼前人給了他徹底的定心丸。
“看來你也不隻是個簡單的茶館。”許墨笑笑的黑眸盯著張槐颩:“你好,我叫許墨。”
張槐颩不懂對方為什麼這麼說,但還是煩躁的說出自己的名字:“張槐颩。”
“好名,聽著就不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