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 官員腐敗是恒古以來不可能改變的(1 / 2)

《帶著考神係統在古代考科舉》全本免費閱讀

“夫君今日怎麼將這些書都收起來了?”於淑站在書架前,疑惑的問出聲。

許墨回頭:“都是些用不上又占地方,我已經全部裝進書篋,明日便全拿去賣給書坊,也能還回些錢留做它用。”

他從書案邊起身,走向書架的某一處道:“淑妹,這裡是我買的些草紙,你無事就多練習練習。”

於淑走過去,粗糙的手輕輕的拂過毛糙的草紙,眼中更是流轉著珍重。

曾經她以為能得到善待就已經很好了,可是沒多久許墨又開始教導她識字,這是多少讀書人的妻子都得不到的機會,卻讓她這個方圓十裡的醜姑娘得到。

而現在她善良溫柔的夫君又給她買來草紙讓她用來練字……

許墨見於淑久久不動,又看到自己用的細紙和草紙的天差地彆,心裡的歉意升起:“淑妹,是我不好,我……”

“沒有不好!”於淑連忙否定。

“你很好!”

於淑再次肯定:“真的,夫君你對我太好了,我…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來回報你。”

許墨淡笑著搖搖頭,由於他今天不想看書,便開始研磨道:“今日閒暇,可與夫人一同習字。”

悅耳動聽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跳動,於淑的耳朵瞬間紅的滴血,她伸手揉揉耳垂:“我從沒停過練習,隻是你留下的字帖已經全部寫完。”

於淑從書案上拿出許墨給她自製的字帖,攤開一點一點翻動起來。

看著滿是字的帖子,許墨欣慰的點點頭,剛好墨也已然備好,他就將新買的一疊草紙全部寫上新的字。

這些字都是簡單且平常,對於初學者十分有效。

一邊寫,一邊念:“深”“淺”“顏色”“和”。

於淑則在旁邊默默地記著,她天生就腦子好使,平常很多事情看一眼就會。

現在學習寫字也一樣,彆看她現在隻聽呢,其實從許墨寫第一個字開始,她已經在背這一串按著順序寫下來得字了。

寫完後,許墨放毛筆站在側邊:“好了,淑妹你開始練習吧,若是有記不住的字就來問我。”

房間裡於淑早就準備好了他洗澡的熱水,在磨蹭下去估計就涼了。

坐在水溫正好的熱水桶裡,這些天的疲憊一點一點散去,許墨靠著桶邊將這些天遇到的事全部重新整合,最後把幾個重要的事情記下,彆的不重要的遇上再說。

明天難得放假許墨打算多睡會,這些天真的是三點一線,跑的人頭暈眼花。

洗完起來,許墨沒動木桶,因為於淑之前告訴過他,水會放到中午的時候用來給院子裡的菜澆水。

穿上白色的內襯,在披個外衫許墨就走到於淑旁邊看了一會兒道:“淑妹天色已晚,該休息了。”

“好。”於淑抬頭眼看燭火已經快燃儘,便趕忙將東西都收拾起來。

“明日書院休沐,我可能會睡晚些。”

於淑點頭她知道近來對方太忙,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做好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卻是她的本職。

燭火已然熄滅,許墨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。

幾個時辰後天光乍現。

於淑輕輕地將窗戶放下,擋住照射來的光線便出門開始做早食,因為摸不準許墨何時醒來,她打算最後在做對方的飯。

若是那時還沒起來就放鍋裡暖著。

現在天氣炎熱飯涼的也慢。

全家人都起來後個個輕聲細語,沒發出太大的動靜。

因家裡還養了幾隻羊,於淑和許雅吃完飯就開始上荒地那邊割草。

許家村隻有幾個相連的山頭,上麵長著些野菜雜草,要不就是村民們栽種的金娘子樹,不像彆的大山有野雞可打。

於淑割著野草,還要注意不能割到隔壁村的草,不然被發現了又要吵到村長那裡。

兩人的背簍裝滿就轉身往家中回,路上許雅手裡撿來個直棍子,比劃來比劃去。

回去後許氏和小許氏正在翻曬金娘子。

每個人各做各的,在時不時聊聊幾句,倒也不至於太過無趣。

次日。

“掌櫃的,我有些書要賣,麻煩你看一下。”許墨趁著中午得空,便又走進了書坊內,他把自己的書篋放下。

將所有無用的書取出來,這一拿,幾十斤重的書篋瞬間變得輕飄飄空蕩蕩。

書坊掌櫃一點一點翻閱書籍,看到有缺少頁數的書,還遞給許墨確認。

最終挑出五本殘缺書、十二本被數次翻閱過度、三十六本保護得當。

“一口價,二兩。”掌櫃的給個數,就不再說話。

許墨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賣了。

不管這些書買的時候有多貴,賣的時候都會貶值。

帶著二兩離開,許墨去往書院。

[每日任務:將字體練習至合格]

[任務獎勵:三百文]

[任務失敗懲罰:下次任務需達到完美]

許墨有些意外今天的任務居然是這樣的。

不過他的字確實不咋看的下去,畢竟曾經他隻用硬筆字,現在拿毛筆寫,時常把握不住平衡。

[宿主要好好練字,考試的時候,考官也會根據你的字來打分]

許墨點點頭。

進入書堂,許墨意外的看到韓鬆蘊的位置在空著。

趁著還有時間,許墨拿出毛筆和廢紙開始揀字,他安安靜靜的也沒打擾到周圍午休的學子。

“好醜的字。”

“筆鋒不對,運筆漏洞百出,筆畫順序也錯了。”

“你以前都在做什麼?連字都沒學過怎麼寫?”老夫子看著許墨的字百思不得其解。

怎麼會有人讀了十年書,字還和坨爛泥巴似的。

被一通罵的許墨頭越來越低。

“腰板挺直,提氣抬筆,筆鋒離紙留一指。”

許墨依依照做,等待夫子的下一步指示。

老夫子坐在韓鬆蘊的位置上,拿起許墨的一本書就看了起來。

周圍有被吵醒的學子抬頭看到老夫子,連忙爬起來看書寫字,生怕夫子罵他們偷奸耍滑,不好好學習。

堅持了一刻鐘,許墨額頭湧出細密的汗珠,手也開始顫抖起來。

又強行堅持半刻鐘,老夫子看完一篇章,淡淡的說:“放下吧。”

“看得出來你有心練字,恰好我曾有幾本初學臨摹貼,待放學時,你便去我書房取即可。”

許墨沒有推辭,他忙站起身拱手道謝:“謝夫子抬愛。”

老夫子沒在說話,將手裡的書放下便回到講堂上。

“碰碰碰!”

“那些個天天喊著自己要一舉拿下秀才的人,睡睡睡!明年三月便要院試了!還在這裡死性不改,天天偷奸耍滑!”老夫子摸著胡子,一手掐著腰站在講堂上聲如洪鐘。

所有人瞬間爬起,眼都沒睜開就撈本書擋在麵前,一副已經在看書的樣子。

講堂上的老夫子看的更加冒火了!

怒火中燒讓他嗓子越發不舒服,趕忙從袖子裡掏出個手帕,壓低聲音咳嗽幾聲。

許墨眉頭緊鎖,心裡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擔憂,他知道這不是對老夫子的擔憂,而是因為即將到來的疫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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