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豫片刻,就一同坐下來吃了起來。
吳樂見人坐下,立馬揚起嘴角,朝著手下使眼色。
聰明的常平怎麼會不懂的老大的想法,立馬用大碗給幾人都滿上酒:“來,璺釜山的兄弟,今天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!今後這個交接點,算是徹底成功接納彼此,咱們也不要像在璺釜山的時候一樣,搞什麼內鬥那些,咱們從今天起,就是一家人了!我常平在這裡敬你們一碗。”
常平說完,端著碗都一口悶,見他們也都喝完了,又繼續將幾人的酒都滿上。
“來!喝!”
誰知喝著喝著,一個個都開始頭暈眼花,常平搖搖頭直接趴下呼呼大睡。
緊跟著一屋子的人都全體開始睡大覺。
許墨抓住時機,跨過斷牆,走到常平麵前輕輕拍拍他的臉,又叫了一聲。在確定徹底沉睡後,立馬開始搜身,他先搜的就是剛才在看守人員。
終於在搜完幾人的後,許墨終於得到了籠子的鑰匙。
許墨手微微有些顫抖,他趕緊走向籠子,一個個將門打開:“係統,她們也喝過蒙汗藥,該怎麼叫醒。”
[很簡單,涼水或者甘草汁,潑在她們臉上就行]
許墨聽到立馬去旁邊的河裡提了桶水,回來就一個個潑在她們的臉上。
係統的說法十分有效,所有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醒來,他們茫然的看著四周,因殘留的蒙汗藥導致腦子還暈乎乎的,不知道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許墨臉上帶著溫柔的笑,輕聲道:“大家不要慌張吵鬨,有話出去再說,我們趕緊離開這裡。”
他平穩溫和的情緒傳染給了大家,讓在場的孩子們都沒有出現失聲尖叫的場景。
隻有一些過於幼小的孩子對陌生的環境害怕的失聲痛哭,但也被旁邊大的孩子及時手動製止。
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都擦了把冷汗,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走去,許墨看見這一幕心緩緩放鬆下了。
“噗通——”嘩啦啦的流水聲在靜謐的房子裡不斷放大,最後的男孩子放下懷中亂動不停的肇事者,趕緊去扶起倒下的水桶。
剛把水桶扶起來,手腕上就附上一隻大掌,掌心如火燒過的烙鐵,帶著驚人的溫度。
“啊—”
不知何時許墨已經走到她麵前,手狠狠地捂住少年的嘴巴,另一隻手拽下大掌,扶著猶如驚弓之鳥的少年趕緊衝出房子裡。
許墨帶著眾人走進蘆葦叢,路上大家都很沉默。
直到這時,一個小丫頭道:“哥哥姐姐,我們這是去哪裡啊?五丫的阿爹阿娘怎麼不見了?”
走在最前麵的許墨停下,把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全部說出:“剛才那個地方是拐子的暫留處,我隻是回家途中突然遇到兩人抓了你們其中一位姑娘,於是就跟在後麵發現了你們一群人,便想辦法將你們都救了出來,至於你們的家怎麼回,我也不知道,你們如果有記得路的,可以出蘆葦從看看路況,知道的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家怎麼回。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十六個人中,七八個大姑娘都知道自己的家怎麼回,她們之中還有幾個認識一眾之中的小孩子,決定把人一起帶回去。
許墨緊繃的情緒漸漸放鬆,同那十三個孩子們揮手告彆。
其中一位溫婉可人的女子緩步走上前:“小女子不才,但喜好抄經念佛,可否告訴小女,恩公叫什麼?”
“此事不必記在心中,你們回去從今往後小心就好,這些人能出手第一次,必然有下次。”許墨不願意將自己的名字告知出去。
江安眉頭微蹙,輕歎一聲:“知道名字才能為公子祈福,小女乃佛門弟子,遇恩人不謝,心中……”
“常平。”許墨不想和她在這裡扯東扯西,隨便報個名字就轉身離開。
他背著書篋,用蘆葦杆拉著剩下的三個孩童,朝著縣裡而去。
今夜,恐難歸家。
綏陽縣內,此刻正慌亂四起。
因為在守城衛密集的搜查中,衙門的大門,依舊被潑滿草木灰,以及各種各樣的死物。
許墨一路走來,要不是中午那位熟悉的守城衛跟在旁邊,他怕是全身上下都要被查的徹徹底底。
行至燈火通明的衙門前,除了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臭味,周圍已經是乾乾淨淨的一片。
許墨跟著劉丁進入其內部,便看到正堂中坐著熟悉又陌生的縣令大人。
此刻的縣令大人臉色非常不好看,整個人的氣勢磅礴,好在劉丁在衙門乾了幾十年,什麼大場麵都見過。
他絲毫不慌,先伸手擋在許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