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得許安笙趕緊起身製止。
“麼事,你管不到,這老頭的皮結實得很呢,我正好幫他鬆鬆筋骨。”
他頓時被嚇得額頭冒出冷汗。
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多愁善感、溫柔如水的玲姐嗎。
蜀城的妹子都那麼潑辣的嗎,難怪那邊會有那麼多「耙耳朵」,都是“被逼無奈”的呀!
對於人家的家事,許安笙沒法插手,隻能站到一邊靜靜觀看。
夏玲下手狠辣,無論是揪肉、摳鼻子還是抓胡子,她都毫不留情。
他終於知道曾老為什麼一把年紀依舊硬朗,這但凡體質差點就經不起這番折騰了。
一想到以後可能主導不了床事,許安笙就感到一陣坤寒。
此時,正好馬佳麗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寶貝,我快到樓下啦,人家行李很多呢,你快下來幫我。”
“行李?”
許安笙忽然反應過來,“你要搬過來和我住?”
“是呀,我退宿都申請好了,今晚就搬過來。”
“家裡是來客人了嗎,怎麼那麼吵呀?”
許安笙看了眼身後纏在一起的人,趕緊跑到了門外。
“額沒有,剛剛在看電視,聲音太大了。”
“哦,這樣子呀,那你趕緊下來吧,小王開車蠻快的,再拐個彎就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掛斷了電話,許安笙火速采取行動。
絕對不能讓馬佳麗搬過來一起住。
泡到夏玲的機會本就渺茫,如果她真的搬過來的話,那就真的完蛋了呀。
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,兩個女人絕對不能湊到一起,一見麵肯定掐架。
不過高危險,意味著高回報。
但真的成功的話,那以後就是雙倍的快樂了呀,哈哈哈!
「享受」是把雙刃劍,身體也將承擔雙倍的負荷。
“姐,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夏玲一手撐著曾老的臉麵,轉過頭問道:“弟,你不再坐一會兒嗎?”
“我給你切點水果唄,消消食。”
許安笙將手機舉到麵前晃了晃,“姐,下次吧,有個蠻重要的朋友約我出去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夏玲弱弱地回答。
不過沉浸在思考對策的許安笙,完全沒有察覺到她低落的反應,趕緊跑下樓準備“截胡”。
隨著許安笙的身影跑出門口,夏玲突然感到一陣患得患失,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似的,心裡堵堵的。
漸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眼神情不自禁呆呆地望著門口。
曾老則是趁機抓住空檔,大拇指抵住中指,對著夏玲的腦瓜子就是一個“大崩子”。
“哈哈哈,傻瓜玲子被我打到了吧。”
他得意地笑著。
夏玲轉頭一聲惡龍咆哮:“滾!得了便宜還賣乖,彆來招惹勞資!”
這一聲怒吼把曾老下嚇得微微一怔,臉上的表情像隻「潦草小狗」在風中淩亂,頓時啞了火。
突然,一張熟悉的帥臉從門框便探了進來。
夏玲眼神頓時又有了光,嘴角情不自禁地揚起。
“姐,大門的事你彆著急,我晚點找人幫你修,先走了啊!”
言罷,那張帥臉再次消失。
隻有走廊裡在不斷回蕩著他的腳步聲。
夏玲眼神裡的那道光隨著腳步的消弱,漸漸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