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溫馨提示:坐車時,小孩子不能將頭探出車窗外哦,危險行為請勿模仿。)
再後來,是在公社的門口,對方披著一頭打理整齊的黑色長卷發,一身洗有些發白卻能看出乾淨整潔的普通上衣配長褲,對方提著自己的包裹,跟在當時還未上位的波德萊爾身後,嘴裡不停說著什麼,眼裡帶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和亮光。
他有些不解的看向那個被波德萊爾拒在公社外的少年,隨後居斯塔夫告訴他:“是個看的通透的小家夥,可夏爾覺得他的心性太不穩定。”
那時候的莫泊桑其實並不是太明白,為什麼波德萊爾對當時的魏爾倫、現在的蘭波加入了革命鬥爭保持悲觀態度,卻又選擇成為對方的教導人。
明明當初有更好的選擇,但是還是讓年僅十四歲的孩子加入歐洲諜報組織,經曆將近一年的特殊培訓。
心性不穩,所以磨礪心性,然後在一次次冰冷的任務回執中蓋上‘完成’的印章。
從熠熠生輝到黯淡無光,重複著、重複著同樣的工作,直到心臟不再因為興奮跳動,接受自己未來的人生都是如此孤獨寂寞,接受自己會在某一天突然死去,然後埋葬在不知名的角落,無人記住。
他從記事起,就一直處於居斯塔夫的保護下,對於十一二歲就敢隻身前往繁華都市的魏爾倫很是感興趣,但是很可惜,後來的他並沒有在居斯塔夫那兒聽到任何對方的事跡了。
對方成長的速度很快,他的人生像開了八倍速,短短幾年就完成了彆人終其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。
但也正是因為這份成長速度,沒有給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一點喘息的餘地,對方開始變得頹廢、倦怠,翠綠色的眼眸裡隻剩下一片沉寂。
“我知道,我的確需要回到法蘭西,但——這可不隻有我一個人回去,作之助和晶子他們是孤兒,在這個國家沒有家人,而我承諾要給他們一個家。”
蘭波放下手中的信函,阻止了秘書繼續說下去的話頭,對著莫泊桑說道:“等我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,我今晚就帶著他們跟你回去。”
帶著涼意的聲音將莫泊桑的心神喚回,他先是沒反應過來般“啊”了一聲,隨後疑惑地問:“什麼助?什麼子?家?你家不是……”
隨後肩膀一沉,莫泊桑閉上了嘴,乖乖答應道:“好的,沒問題,稍後我就讓人去處理。”
“沒問題個鬼啊!”,說話的人咬牙切齒,捏住莫泊桑肩膀的手越發用力,他在莫泊桑耳邊柔聲細語道:“人數的確對上了,但是資料對不上。”
雖然說話的聲音語調輕緩、優雅動聽,但莫泊桑卻覺得宛如厲鬼在後,怎麼說呢?他此刻就頗有一種極其無語的荒謬感。
他試探性詢問道:“你是有什麼好為人師綜合症嗎?一個魏爾倫就已經夠頂,你還要養兩個比他還小的……啊不對,應該魏爾倫小一點。”
這一次蘭波沉默了,片刻後,他有些僵硬的轉移話題道:“保爾……保爾他怎麼樣?換搭檔了嗎?”
莫泊桑內心狠狠鬆了一口氣,熟悉的問題、熟悉的蘭波,他擠出一個虛假的笑容說:“挺好的,吃的好睡得好活得好……啊不是,我的意思是說他……挺穩定的。”
莫泊桑在自己內心等量代換了一下,如果蘭波是居斯塔夫,他是魏爾倫……
不能細想下去了,要是居斯塔夫真的翹了辮子,他一定做不到跟魏爾倫一樣毫無影響。
但對此,蘭波卻沒有顯示出什麼情緒,他隻是神色莫名道:“那就好,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