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謝野晶子將擰乾的毛巾放在對方的眼睛處,有些心疼地拉著卡莉絲塔的手。
與謝野晶子:“所以你們就這樣看著她哭了一晚上?”
“沒有,kari她不願意說話。”,織田作之助沉默片刻,語氣有些不解。
“廢話,她就沒辦法說話。”
與謝野晶子瞪了一眼織田作之助,有些無語,先不說那頭熊是什麼情況,就說普通小孩子鬨脾氣都驚天地泣鬼神,更彆說卡莉絲塔根本不是一般小孩了。
這兩人倒好,自己到家時,卡莉絲塔就已經在哭了,鬼知道卡莉絲塔哭了多久才把自己哭成這幅模樣。
“其實阿爾蒂爾剛開始就已經答應kari了,但是kari隻顧著自己哭,根本不理人。”,織田作之助用不帶起伏的語調說著心酸的話。
今天晚上,他是徹底意識到了,小孩子隻有在開心的時候是天使,偶爾也會致鬱。
“小孩子不能哭那麼多的,你們給她喝水了嗎?小孩子哭的時候不能喝水,特彆是哭完了以後眼睛紅腫的時候,更不能喝,明天早上也不要立馬喂水……”
與謝野晶子雙手握著卡莉絲塔的手,忍不住對著織田作之助說著,後者一臉凝重的認真聽著。
分針滴滴答答向前走,等到與謝野晶子把毛巾拿下來後,蘭波也從書房回來了,身後跟著一隻笨拙的玩偶熊。
“你們先去睡覺吧。”,蘭波揉了揉兩人的腦袋,對兩人無語的目光視若無睹,好吧,他承認,他就是過分的大人。
與謝野晶子拉著蘭波的手,就開始說著怎麼照顧小孩子,預防明天生病,到最後,她還喝了一杯織田作之助遞過來的水。
蘭波隻能無奈點頭,表示自己明白了,他苦笑道:“我知道了,我還是有點常識的。”
聽見這話,與謝野晶子給了蘭波一個一言難儘的眼神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彆忘了你也在生病呢,你燒退了嗎?藥吃了嗎?”
這下蘭波是真的不說話了,他的確有些心虛,畢竟睡了一覺以後,頭也不疼了,他就忘了自己還在生病這件事。
好不容易將與謝野晶子送回房間,蘭波對織田作之助歎了口氣,對方給了他一個擁抱,並且很認真說:“沒關係,你的藥我都泡好了。”
蘭波有些勉強的笑著說:“謝謝,真是……好樣的,作之助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,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,真切地回複。
溫熱的水撲到臉上,然後順著臉龐落下,眼睫被打濕,少許頭發貼在耳前,蘭波抬頭看了眼鏡中的自己,有些盛氣冷凝的臉此刻卻帶著病氣。
十九歲又或者二十歲,其實並不重要,這個世界沒有卡莉絲塔,但卻很重要。
用毛巾擦乾臉,蘭波穿著長袖睡衣出了浴室,抬手將頭發撩到腦後,窗外的月色越過他撒在地毯,都被屋內的燈光吞噬殆儘。
蘭波看著不算亮堂的房間,還有睡得一如既往沉的卡莉絲塔,心中無法避免的開始想有的沒的。
他拍了拍臉頰,強迫自己停止思考,餘光一掃到像個吉祥物一樣老神在在,坐在椅子上的棕毛熊,蘭波沒什麼表情地開口:“空調,27,還有你,滾出去。”
02乖巧應答,抱著自己就往外走,隻是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卡莉絲塔,心碎了一地。
室內重新恢複安靜,蘭波這才放鬆下來,他動作輕柔的躺到床上,縮進被子裡,側了側身,將手臂枕在頭下,看著卡莉絲塔的側臉開始發呆。
他有些睡不著了,卡莉絲塔睡得很熟,她喜歡把自己埋進被子裡,獲得溫暖,蘭波這樣想著,伸手將卡莉絲塔攬進懷裡。
突然被動了動,卡莉絲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