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辦公室,卡莉絲塔推開了門,看著蘭波似笑非笑的表情,她訕訕的笑了笑,[我回來啦。]
“不畫畫了要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乾淨,畫筆不要亂放。”輕輕揭過這一章,蘭波用下巴點了點矮幾上亂七八糟的畫筆。
[喔。]邊說還對蘭波勾起一個甜甜的笑容,卡莉絲塔動作極快的將東西全都收到了桌子下麵。
與謝野晶子正躺在沙發上玩著紅白相間的遊戲機,看見卡莉絲塔回來了,快速的抬了抬眼表示看見了,“kari,為什麼這麼難打啊,你快來看看。”
[給我。]卡莉絲塔伸了伸手,看著遊戲機上已經灰白的屏幕,在重新開了一把遊戲後,光屏自然開啟黑科技。
“我們是不是玩的不是同一個遊戲啊?”與謝野晶子不信邪的想要再試一把,“你玩這個!我不信。”
卡莉絲塔隻能無奈的看著與謝野晶子操控的人物死了又死,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,總不能說你玩的才是正常版的,我的是黑科技吧?可這遊戲是兒童遊戲闖關類遊戲,搞那麼難乾嘛?
另一邊遠在法國的魏爾倫正滿是苦惱的看著自家弟弟,他的心情既是甜蜜又是無措,甜蜜在與同類的相處,無措在他並不善於教導,甚至如果嚴格意義上來說,他也是一個孩童呢。
不同於和蘭波搭檔的那段壓抑時間,喔或許有那麼點甜蜜,但這是截然不同的,魏爾倫心想,每次做完任務回家,都能看見自己的弟弟在家等候,那是截然不同的歸屬感。
人在空閒時,總會胡思亂想很多,魏爾倫也不例外,他倏地想到了自己那始終沒有消息的妹妹,又想到了自己對阿爾蒂爾開的那一槍,他的親友真的被他殺死了,那本應該是件值得慶幸的事,可他並不開心,也並不難過。
他想到爆炸發生前,阿爾蒂爾錯愕的表情,他看不懂對方眼裡的情緒,阿爾蒂爾·蘭波——他的親友,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、一個眼裡隻有法蘭西和任務的男人。
永彆了,親友,我會在內心祝福你的下輩子。魏爾倫在心裡嘲諷的想。
“你在想什麼?哥哥。”孩童稚嫩的嗓音倏地響起,他的咬字很是生疏。
“嗯?沒什麼。”魏爾倫抬手摸了摸中原中也的頭,內心的鬱結隨著對方的話語驟然消散,“早餐想吃什麼?”
照顧孩子是一件麻煩但甜蜜的事情,在相處的幾個月時間裡,魏爾倫的廚藝初顯成效。
法國比日本的時間要慢上七個小時,對比剛處於天亮的巴黎,而此刻的橫濱才接近午後。
“我中午要吃肥牛飯。”與謝野晶子看了眼蘭波,積極開口。
“我想吃辣咖喱。”織田作之助也看向蘭波,用著不緊不慢的語氣說。
[我想吃大福!]卡莉絲塔舉起了右手。
蘭波被幾個孩子看的有些無奈,他撩了撩自己有些淩亂的長發,說:“你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,但——除了卡莉絲塔,等會我讓人送上來。”
[哦——]卡莉絲塔若無其事的拿起了遊戲機,繼續和與謝野晶子打聯機遊戲。
屋內暖融融的,屋外雪越落越大。
這幾人午飯各吃各的、各聊各的,卡莉絲塔用勺子攪拌著碗裡的米飯,以一種蝸牛賽跑的速度緩慢的吃著碗裡的米飯。
當然,蝸牛根本不會跑,卡莉絲塔也根本不想吃。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