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赫連曄的一隻手落在唐綰妝的細腰上,輕然揉著,力道不輕不重,唐綰妝唯覺舒服解乏。
然,赫連曄揉著,揉著,指尖就滑落到了肚臍眼,把控力道打著圈兒……他知道,這肚臍眼是唐綰妝的愉悅點之一。
直到唐綰妝身子顫了顫,她才後知後覺,原來赫連曄的附加條件在此設伏,隨他好了,反正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,還能白享受一頓,何樂而不為?
見唐綰妝不怎麼抵觸,赫連曄愈發得寸進尺,指尖直直滑落下去,峽穀茵茵萬裡長,宜撫琴,宜垂釣……
唐綰妝忍,辛苦地忍著不可言說的美妙,強作鎮定,一字字謄寫著。
赫連曄有意調教愛妻,不止投其所好而付出大把銀票,還有纏綿互動,因為事實證明,唐綰妝這身子的記憶力很強,一直牢固記著他這唯一的主人。
赫連曄搞小動作就搞吧,唐綰妝以為他會兵貴神速,沒想到他玩起了拖字訣,拖拖拉拉,磨磨蹭蹭。
一個字,兩個字……已經有一行字受了乾擾,歪歪扭扭的!
唐綰妝看著這行醜字,無名火起,抬腿就踹……
赫連曄料到了一般,輕笑著,精準地捉住了唐綰妝的腳踝,起身,半蹲下,將唐綰妝這條腿按在椅子上,輕然揉著。
男人淩薄的唇輕啟,一字一頓,“妝娘,腿還酸吧,先前我探身親你,你雙腿夾著我的腰不放,堅持那麼久,怎能不酸?是不是腦袋也有些暈?”
這,這個姿勢,唐綰妝還怎麼寫字?
她惱了,抬起另一條腿踹去,又堪堪被赫連曄捉住腳踝。
男人兩隻手都占著,暗暗使力不讓唐綰妝掙脫,他仰臉看著唐綰妝,輕笑,“怎麼?有感覺了吧!”
繼而,赫連曄不等唐綰妝說什麼,膝行至前,順勢扛起唐綰妝的雙腿,吻起……
被赫連曄這樣磋磨著,唐綰妝適應得很快,她不得不斜著身子謄寫,倒是不怎麼難受,就是有點費腰。
漸漸,唐綰妝忍不住微微垂眸看去,正好撞上赫連曄那無比灼熱的視線,她趕緊抬抬下巴,繼續艱難地謄寫……
在靖王府抄作業,就是這麼難。
還是忍不住,唐綰妝忍不住用眸角餘光睨著赫連曄這張俊顏,唯覺男性荷爾蒙爆滿於室。
被赫連曄溫柔磋磨著,唐綰妝努力不分神,努力提速,終於,終於隻剩下一行字了,唐綰妝一字,一字,艱難行進。
室內,煙香如縷,漸漸不複沉寂,一聲,一聲,鶯啼不絕,猶似撒野太久的雀兒歸了巢,被伴侶家法侍候。
唐綰妝終於寫完了最後一個字,然,赫連曄卻不給她一個痛快,不上不下的難受,唐綰妝一雙桃花眸瀲灩欲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