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大白天巡邏,人都見不到幾個,巡個啥玩意哦……”
“百戶不是說,挺多逃到山裡的亂民沒抓回來,讓咱們小心有亂民逃竄過來嘛!”
“他們又不傻,都啥時候了,哪裡還會跑這裡來………”
楚牧領著一隊巡檢,慢悠悠的在街麵上轉悠著。
徐遠和諸巡檢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,楚牧走在前方,依舊是神遊天外,一副出神模樣。
他的注意力,顯然並不在諸巡檢的交談上,更不在這所謂的巡邏防止亂民作亂之上。
自那一眼藥湯下肚之後,他的注意力,便都在自己的身體之上。
昨晚十二次實驗,藥湯皆是入腹體驗一下藥性,便催動氣血,調動臟腑,將入腹的藥湯吐出。
眼下這第一次完全實驗,其中一絲一毫的變化,都不可忽略。
甚至,楚牧都沒有刻意去調動氣血操控藥性,而是任由藥性於體內自行散發,從清晨到現如今,數個時辰,楚牧也隻是專心致誌的觀察著。
數個時辰過去,藥性的散發,幾近結束,楚牧也積攢了一肚子的想法以及疑惑。
“突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