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虛突然把銅錢拋於桌上,偶後皺起眉頭,一枚一枚的查看,好像都能看出上麵的紋路與細菌。
時間越來越長,氣氛壓抑。
陳俊楠心中暗道:“紫虛你不會關鍵時候不靈了吧!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見多識廣,你現在要是說不出個甲已丙丁,恐怕咱倆都得栽在這,紫虛全靠你啦”!
紫虛臉上以沁出汗了,這才抬頭向陳俊楠搖了搖頭。
陳俊楠看到紫虛的表情,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,那是一種強製鎮定而又顫抖不止的表情。
陳俊楠也坐不住了,“怎麼什麼也看不出來,搖頭什麼意思”?
“稟報師父,真是一團迷霧,這可是我這一輩子也沒遇到的事情。徒兒甘願受罰,一切還得師父親自占卜”。
陳俊楠看著美貌少女漸冷的麵容,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之時,越來越近了,就算這飯莊的一頓飯,恐怕自己都賠不起。百般抓心撓肝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陳俊楠突然想到自己的無字天書,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,用神識輕輕打開了無字天書,此時本應空無一字的紙上,竟然寫滿了字。
陳俊楠這才想起,一定是剛遇到少女時,無字天書就有了提示音,而是自己太專注於少女的美貌,竟然沒聽著。
陳俊楠這下可有了依靠,威武的王霸之氣突起,“乖徒弟,你安心坐好,為師親自為姑娘卜上一卦”。
無字天書上寫著,鄒氏,後天後期,統率力25,武力7,智力50,魅力95,體力35,氣運65,所屬無,忠心無。
下麵是一行小字,鄒氏,千年牡丹花妖,受仙人點化,舍去法身,投胎為人,由於牡丹花妖不懂人之倫理,投胎於處女之身,其母夜夢牡丹花,第二天就發現腹中胎兒以有十月之大。
就這樣鄒氏出生,出生時便拌有濃鬱花香,被喻為天香國色,其母受了許多風言風語,便自殺以洗清白。鄒氏一族待鄒氏如妖孽。便送予漢中官家青龍戲班養大。
陳俊楠看到這,以心中有了大概,便說道:“鄒氏姑娘真乃命苦之人,前世乃千年牡丹花妖,所以普通道行根本窺視不出你的出身與你身上的濃鬱的香氣,你的娘親是受不白之怨而死,從此你便無親無掛,在漢中官家青龍戲班長大,衣食無憂”。
鄒氏聽完,臉色蒼白,“撲嗵”一聲跪於地上,向陳俊楠“咣咣”磕頭。“請仙師救我……請仙師救我”。
陳俊楠立即把鄒氏扶了起來,“你是花妖轉世,是有大道行之人,普通人受不了你一叩,好在我有龍氣護身,受你跪拜,以大折龍氣,請姑娘明言,隻要是貧道能辦到的,我都會竭力相助”!
鄒氏這才抽涕道:“天子昏庸,憑著金錢賣官加封,漢中物產頗豐,所以一直是官金最多的地方,漢式天下的官製是四年一個輪回,也就是說每四年賣一次官,並且還有提前預定賣官榜,漢中太守趙範任官期馬上就要到了,奴家雖然隻是官家青龍戲班的戲子,但好歹有個官字,雖然也是作得汙穢勾當,但尋常士族不敢沾指,可是這趙範卻是一個極度貪婪之人,我以打探到確切消息,這趙範將在官任到期之時,把整個漢中的糧食與青龍戲班都賣給土匪飛鳳寨碧月,可想那時賤奴的命運將多麼悲慘”!
陳俊楠聞言大驚失色,“這趙範竟然膽敢作出這等行徑?這糧食可是民之基礎,此時天災不斷,百姓饑苦,如若漢中無糧,哪百姓可怎麼活”?
“這倒賣糧食一直是為官來錢最快的本事?仙師以為這些當官的花了重金,真的願作四年青天大老爺,那個不是為了狠狠賺上一筆”。
陳俊楠終於想起來,三國曆史中確有鄒氏的記載,鄒氏可是三國裡算得上前五名的美女,鄒氏雖然在書中的筆墨不多,但由她所引發的事件卻很大,足以改變中國的曆史。
鄒氏是張濟的遺孀。鄒氏雖然不出名。但他的老公卻是個厲害的人物。張濟和李傕、郭祀、樊稠四人並稱為董卓手下的“四大天王”,曾聯合攻陷首都長安為董卓複仇,並將漢獻帝和王公大臣們追趕的四處逃亡。張濟死後,他的部隊由他的侄子張繡接管,遺孀鄒氏也由張繡照料。張繡按照自己謀士賈詡的建議,率部投降了當時大兵壓境的曹操,並很低調地天天請曹操吃飯喝酒。曹操有些得意忘形,見到鄒氏雖然已經三十多歲,但因為經常作美容和保養的好的緣故,依然頗有姿色、嫵媚妖嬈、風情萬種,色心頓起,就用“如果不從了自己就滅掉她全家”的威脅強行占有了她,而且還想長期將她據為己有。
曹操利用不正當手段強占了張繡的寡居嬸子,這讓年輕氣盛的張繡感到無比的恥辱,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。於是,張繡和賈詡經過精心策劃,對泡在溫柔鄉中的曹操發起了突然進攻。雖然曹操最終得以僥幸逃脫,但卻搭上了大將典韋、自己的侄子曹安民和長子曹昂的性命。曹操的大老婆也因為曹昂的死和曹操翻了臉,從此再也不見曹操的麵,這也是中國曆史上第一樁可考查的離婚案。而且,如果曹昂不死,未來接曹操的班稱帝的就不是曹丕而是曹昂了,那麼,中國的曆史也就會改寫了。
有人因為憐惜典韋的死,而遷怒於鄒氏,罵她“紅顏禍水”,實際上鄒氏有些冤枉。鄒氏是曹操強占了去的,而不是主動勾引的曹操。典韋的死雖然很悲壯,但卻是因為曹操泡妞,死得實在有些窩囊。
陳俊楠想了想問道:“姑娘可有去處惜身”?
鄒氏搖了搖頭,“賤奴無處惜身”!
“趙範什麼時候與土匪交易”?
“趙範私賣官糧,雖是常舉,但有違公理,自然不敢明目張膽,他會把城中軍隊調離,讓土匪進城大搶特搶一番,而留給下一任的縣令則是一座被洗劫一空的城池,如果所料不假的話,應該在十二月動手,那也是他在漢中的最後一個月”。
陳俊楠陷入思考中,此時正是十月末,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,就是趙範與土匪交易的日期。
興隆飯莊的飯菜十分可口,美酒佳肴麵前,陳俊楠緊皺的眉頭也沒有鬆開過,他一直在思考對策。
鄒氏卻殷勤的為陳俊楠和紫虛倒著酒,席間鄒氏還跳了一支舞以助酒興,鄒氏貌美如花,狐媚妖嬈,姿色撩人,就連紫虛都要把持不住了,更何況陳俊楠。
陳俊楠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男性本色的衝動,一把抱住鄒氏。
鄒氏卻早以有了應對之策,身姿向後靠攏,用手肘拄著陳俊楠。“小女子隻求仙師救我脫離苦海,如若仙師答應小女子的請求,我就順從你,如若不然,小女子死也不從”。
陳俊楠隻是二十歲的小夥子,那有定力擺脫這勾魂掠魄的鄒氏,喘著粗氣說道:“本天師答應你,一個月之內我定要讓你恢複自由”。
“此話當真”
“對天發誓,如若不然,五雷轟頂”!
紫虛咽了口唾液,知趣的從高檔包間裡退了出去,站在門口。
陳俊楠動作粗俗,把鄒氏壓在身下,一邊親著鄒氏的香唇,一邊脫自己衣服,鄒氏就是閉著眼睛承受著,直到陳俊楠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刹那,鄒氏才喘息著發出一聲嬌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