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漢中遇關羽(2 / 2)

鬼話三國祥龍傳 夢中庸 11701 字 2024-05-02

陳俊楠那肯就此罷休,拿著酒杯就要走過去。

王忠說道:“主公你先坐下,人家兄弟所言及是,與你又不相識為何與你把酒言談”。

陳俊楠這才微微冷靜下來,心想要不是這智力35的家夥提醒我,恐怕我還真把人家關羽惹煩了,我唯一的優勢就是無字天書,忠義仁勇的關羽即然讓我遇上,我怎麼也不可能放他走了。

陳俊楠想到這,舉杯愁悵道:“我剛剛聽聞仁兄之言,正合我意,想我大漢江山,將淪落我輩之手,我就狠不得生食這幫汙吏的血肉”。

關羽聽到這句話,才微微坐正身子,棗紅色的臉龐有了一絲欣然的笑意。

陳俊楠接著說道:“殺一個趙範並不難,難的是拯救普天下的黎民百姓,當今天下,隻有一個方法可以改變漢世的命運”!

陳俊楠故意賣了一個關子,便坐了下來。

這一次輪到關羽坐立不住了,“賢弟有方法,拯救漢世王朝,拯救受苦受難的黎民”?

陳俊楠輕輕點了一下頭。

關羽想了想,便站起身,推著自己的販棗推車,向陳俊楠這桌走了過來。

陳俊楠立即吩咐王禮準備上好的飯菜。

並請關羽坐下來。

關羽臉色微紅,想了想從腰間摸出一串銅錢,丟給王禮,“這桌算我請的”。

陳俊楠立即說道:“我請仁兄上坐是因為聞聽兄弟之言,心知仁兄的抱負,如果仁兄自己掏錢,讓小弟們還有什麼臉與仁兄暢談”!

王忠也說道:“是呀!是呀!付錢之舉萬萬不可,難道兄台是看不起俺們兄弟嗎”?

關羽臉色開始漲紅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!

陳俊楠說道:“如若仁兄感覺有所虧欠的話,明日仁兄請我們喝酒便是”!

關羽這才說道:“好吧”!

說完便坐了下來。

陳俊楠心中暗笑,“嗬嗬!我就是要纏著你,明天你請我,我就非得回請你不可,總之和你沒完沒了,非得讓你覺得跟著我就是忠義仁勇不可”。

“兄弟剛剛所說有方法拯救大漢,是什麼方法”?

陳俊楠熟讀三國曆史,對整個三國都有客觀的評價,就算現在朱葛亮來和自己論辨都不一定誰輸。

陳俊楠緩緩說道:“漢獻帝昏庸無能,信奉宦官當權,漢靈帝更加昏庸,宦官權力更甚以往,宦官集團,人稱"十常侍",其首領是張讓和趙忠。他們玩弄小皇帝於股掌之中,以至靈帝稱"張常侍是我父,趙常侍是我母"。十常侍自己橫征暴斂,賣官鬻爵,他們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,橫行鄉裡,禍害百姓,無官敢管。人民不堪剝削、壓迫,紛紛起來反抗。所以要想拯救江山社稷,必須先誅十常侍,以相國之職監督皇帝朝政,對外平撫蠻夷,對內肅清國政,狠抓貪官汙吏,讓財富差距縮小,讓百姓有地有糧”。

關羽感歎不以,“聞賢弟一席話,讓關某自歎不如呀”!

陳俊楠立即說道:“小弟陳俊楠,字祥龍。這位是王忠,是一名上陣殺敵的良將,這位是紫虛上人,擁有卜卦先知之能”。

關羽抱拳道:“在下關羽,字雲長,幸會……幸會”!

陳俊楠立即與關羽、王忠、紫虛痛飲三杯。

陳俊楠這才問道:“敢問兄長意往何為”?

關羽歎了一口氣,“雲遊之人,四海為家,今天販棗,明天販瓜,後天可能就會販豆子”!

陳俊楠立即說道:“關將軍難道隻圖一時安逸,妄費了一身武藝”?

“賢弟說笑了,關某隻是一介平民,就算會些武藝,也隻是亂世求活的本領”!

“兄長不必自謙,紫虛上人擁有卜卦先知的本領,實不相瞞,我授高人點化,學會了看相之學,我觀兄長定是治國之良臣,萬夫莫敵的將軍,所以初見將軍才會受驚失禮”。

紫虛立即說道:“貧道雖以老木朽以,但是甘原拜於陳公門下,正是這個原因”。

關羽麵露喜色,“想不到賢弟還有這等本領,真是蓋世高人不露相”。

陳俊楠聽到關羽這麼說,就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信,說辭雖有嫉諷之意,但笑意頗多,看來是自己拍馬屁拍對了,這關羽就是愛聽人家吹捧他。不過今天隻能到這了,就算真想把關羽留在身邊,也得慢慢來,這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

陳俊楠想到這,話鋒一轉。“仁兄可知天下禍事聯聯,現在巴蜀之地以山林居多,受旱情況最小,百姓還有一口飯吃,不如仁兄就留在巴蜀,它日在尋去處,仁兄以為如何”?

關羽沉吟一下,右手輕輕撫著胡須,好像正在思考未來去處,緩緩說道:“關某本想一路東上,聽聞遼東富饒物產頗豐,民姓安居樂業,一派興興向榮,遼東太守公孫度禮賢下士,某不才想去遼東謀個出路”。

巴蜀至遼東,路經幽州涿郡涿縣,路遇劉備、張飛,從此桃園三結義,這就是曆史走向。

陳俊楠想到這說道:“此路程遙遠,路途艱險,此時正逢天災人禍,不如等到天下太平一些,仁兄在作打算”。

關羽笑道:“大丈夫焉有懼險而不行之理”?

“關將軍切不可一意孤行,天下之大,莫非王土,遼東就算一時安逸也是鏡中水月,而且巴蜀之地身處險要,正是大丈夫建功立業之基礎,關將軍切不可舍近求遠”。

“關某欲投明主,焉有舍近求遠一說”?

“關將軍萬萬切留幾日,我以看出巴蜀之地要有翻天變化,關將軍不如靜候時日,如若小弟失言,我等三人願追隨關將軍一同東上”。

“即然,賢弟好言挽留,我就在此住上幾日又有何妨”。

“好!一言為定”。

陳俊楠與關羽、紫虛上人、王忠,又是推杯換盞,聊了一些時事政事,才各自休息。

第二天,陳俊楠早早梳洗完畢,就開始給自己化裝,不知在哪買來的黑色長發,被陳俊楠貼在下巴下麵,右手持著一麵用白布黑色筆墨書寫的“相麵、測字、卜姻緣、測今生來世”的帆子。

“紫虛你的字寫的也不怎麼樣呀!我都不認識”。

“師父我這字算得上當今天下書法大家啦!如果師父您看不上,您親自執筆,徒兒為您磨墨”。

“不必了,我覺得你這字,有種讓人捉摩不透的潤味,嗯!越看越好”。

“師父您這身打扮,怎麼和走江湖的愚弄小民十分相像,難不成您要走街串巷詐人錢財”?

“大膽!有你這樣抵毀你師父的嗎”?

“徒兒不敢”!

“算了,你還是不要跟著我了”。

紫虛誠惶誠恐道:“徒兒真心想跟在師父身邊學藝,請師父不要驅趕徒兒”。

陳俊楠看紫虛一臉的嚴肅,心下暗自納悶,“這老家夥到底是真厚道還是裝老實”。

“徒兒,去門口看看,我們一行千萬不能讓關羽和王忠看到,他倆可是死心眼,要是讓他倆猜出我的目地,恐怕今生在也不肯追隨為師我了”。

紫虛老頭,立即賊眉鼠眼的鑽出門去,不多時,就小跑回來。“稟報師父,關羽和王忠都在睡覺,看來他倆絕不會這麼早就起床的”。

“嗯!辦得不錯,去把衣服換了”。

紫虛一直穿著王忠的寬大衣服,此時換上陳俊楠為他準備的道袍,竟然十分合身,紫虛本身就是道士,穿上道袍還真有一些仙風道骨的意思。

陳俊楠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為師的乾坤如意功德箱,就靠你虔誠伺捧了”。

紫虛老臉一紅,“徒兒尊命”。

陳俊楠領著紫虛,一前一後出了客棧,順著街道一路走去。

走在前方的陳俊楠麵沉似水,顯得高深莫測,右手持著算命帆子,時不時的發出一種充滿淪桑的道家唱禮,“無量天尊,救苦救難……無上太乙度厄天尊,普渡苦海……”。

跟在身後的紫虛,捧著一個箱子,好似用木板製作,周身用白布包裹,在正上方有一個長方形的小口。紫虛的神態自若,並不比陳俊楠差上一分。

陳俊楠滿心歡喜,麵容不變的說道:“徒兒真是儒子可教也!我想佳以時日,徒兒就可以出師,自行遊曆了”。

紫虛卻說道:“師父,其實我以前經常這樣裝潔一新出來遊曆,隻是讓人打怕了,特彆是最近一次,就是我剛剛遭遇師父時,原本我的道袍並不比這身差,後來讓人撕拉扯拽之下,就成了您見到我時的模樣”。

陳俊楠聞言,這才解去心中疑惑,看來至古,這算命就是一個很糸統的職業。

“你的卦術也是假的”?

“當然不是,我是真算出師父您是九五至尊之命格,身上有龍氣護體。所以才會這樣虔誠的追隨左右,其實師父不必這麼幸苦走街竄巷”。

紫虛老道說到這,眼睛閃爍,看來是真情實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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