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晴一聽,傲然的挺起胸膛,“想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儘管來吧,怕死就不是二小姐。”
“呃…我怕死還不行麼…”天賜鬱悶的歎了口氣。
雪晴像個得勝的大將軍,得意的道:“那咱們就去菜壩區火車站附近下榻吧,明天咱們沿著鐵路向大川省會進發,繼續遊曆之旅吧。”
“全聽你的。”
天賜被這個二小姐給弄得沒脾氣了,隻得答應下來,兩人打了個車直奔菜壩區,來到火車站附近一個逼格比較高的酒店住了下來。
吧台的妹子一看帥哥靚妹聯袂而來,不用他們說什麼,就熱情的遞過來個房卡,“魔幻圓床房,天花板和牆壁帶鏡子的哦,包你們度過一個美妙奇幻的夜晚。”
雪二小姐欺負天賜還行,被這妹子一說,臉頓時紅撲撲的,惱羞成怒道:“亂嚼什麼舌根,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,隻是最普通的朋友,開兩個房間知道不!”
熱情服務的吧台妹子被她說的臉色有些不好看,小眼珠子骨碌一轉,就從把房卡收了回來,為兩人登記過後,重新取出兩張房卡,一張遞給雪晴,一張遞給天賜。
兩人的房間都在17樓,一個是1703,一個是1717,在樓層兩個不同的方向。
到了十七樓,雪二小姐握著小粉拳,凶巴巴的:“半夜不許過來騷擾我知道不,否則一拳打爆你的小兄弟!”
“誰打擾彆人誰是小狗的,必須學狗叫那種!”天賜不甘示弱的道。
雪晴伸出小拇指,傲嬌的道:“來來來,拉鉤鉤,誰違反約定誰是小狗,還的學狗叫的!”
天賜伸手跟她拉了拉,就回自己房間去了,脫下礙手礙腳的青布長衫,美美的衝了個熱水澡,穿著大褲頭坐在床上,琢磨著大川省和大重市都是以山區為主,城市和城市之間的距離很大,很多時候幾十裡範圍都看不到人家,萬一下雨了躲都沒地方躲,這麼徒步走肯定不行。
他想了想給應朵兒打了個電話,讓她幫忙準備一輛內飾豪華,外觀低調點的房車,明天一早送到他們酒店樓下的位置。
應朵兒一口答應下來,壞壞的笑道:“表哥,孤男寡女的住賓館,不發生點什麼,有點對不起觀眾哦~”
“雪二小姐就是個禍害,早上在大哥大嫂麵前都黑我一把了,我才不要碰她呢。”天賜鬱悶的道。
“咯咯~我聽嫂子說了,當時你的臉比鍋底都黑呢~”應朵兒沒心沒肺的笑道。
想想早上的悲慘遭遇,天賜心底就是一陣鬱悶,跟她聊了幾句,就掛斷了電話。
此時天賜的身體就算半個月不休不眠,都不會感到困倦,就盤膝坐在床上,細細回顧下午那種奇特的感受。
另一側雪二小姐進了賓館房間,不由眉頭一皺,屋內的大圓床倒是挺大,可是棚頂和四周的牆壁都是玻璃鏡子,屋內的燈光粉粉的,散發著一種朦朧曖昧的氣味。
不過這一天又是徒步又是熱舞的,渾身粘乎乎的不舒服,乾淨利索慣了的雪二小姐完全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了,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武裝,就跑去衝澡了……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