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實力還敢出來坑人呢?”天賜不屑的撇撇嘴。
耳釘男青年氣的暴跳如雷,掄刀就砍,可剛一揮動,就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抓住,疼的他哎呦呦直叫,回頭一看,就見一個帶著金鏈子的壯漢,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,在他身後還有五六個膀大腰圓的壯漢。
“小崽子在你龍哥低頭搞事情,不想活了是不是?”龍哥猛地一用力,小青年隻覺得手腕都要斷了,哎呦慘叫著扔下了西瓜刀。
其餘幾個流裡流氣的家夥,剛想揮刀衝上去,就被龍哥的手下一腳踹翻在地,奪過西瓜刀,用刀背一頓猛砍,砍得他們哭爹喊娘。
“兄弟,這些人該怎麼辦?”龍哥抬腿就是一腳,把耳釘小青年踹飛出去,捂著胯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。
天賜給錢淑珍打了個電話,讓她們回來一趟,才笑道:“龍哥,那個小妹呢?”
“把那小婊砸帶上來。”龍哥回頭喊了嗓子,時間不長,就見一個手下拎小雞似的把小美拎了上來。
“大哥彆打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!什麼都不知道啊!”小美驚恐的大叫。
“彆慌,來哥哥這做好,一會讓你見一位朋友。”天賜笑著招招手。
小美看了這陣仗哪還不知道被釣魚了,乖乖的閉了嘴,像受氣小媳婦似的,低眉順眼的坐在他的身邊。
“把手機都給老子解鎖了!”龍哥橫了她和耳釘青年一眼,嚇得他們乖乖的把手機解鎖,放在桌子上。
天賜把他們微信點開一堆證,這群家夥倒也狡猾,基本上作案一回就清空一次聊天記錄,不過今天小偉和他這兩回時間挨得很近,他們還沒刪除,正好做了物證。
從耳釘青年的手機上,天賜發現這個西餐廳的酒托女遠不止小美一個,兼職的酒托有十多個,從她們轉賬的記錄來看,這群家夥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,最起碼詐騙了五十多號人,金額多的五十多萬,少的也有兩三千。
“這段時間就沒人報警?”天賜忍不住好奇的道。
耳釘青年哭喪著臉道:“那些在微信附近的人泡小妹的男人,多半都有家室,出來私會哪敢讓彆人知道,加上之前我們隻騙個幾千塊,他們也都捏鼻子認栽了。”
“可是最近這幾筆單子,你們做的可不小啊?”天賜看了看轉賬記錄,超過十萬的單子就有十六七筆。
“剛才不說了麼,警察都忙著辦大案,我們準備乾兩票大的,就轉戰其他城市了,哪成想栽在了您的手上。”
看他一副慫樣,天賜還蠻有成就感的,亮出了輔警證,他們更是麵色如土,耳釘小青年哀求道:“大哥,我把最近營業所得都給你們,放我們一馬吧!”
“不義之財買紙都燒不著,這缺德的錢我才不要呢,趕快打電話,把你麾下那些酒托小妹都找回來,或許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,要不然敲詐勒索這麼多錢,足夠判你們無期的了!”天賜不屑的冷笑道。
耳釘小青年還有些遲疑,就被龍哥連踹兩腳,疼的他哎呦呦直叫,連忙求饒道:“彆打了!彆打了!我這就打電話!”
那些酒托聽他說有獎金要發,都美滋滋的來赴會,結果一進屋都被龍哥的手下給控製了,一個個拎到了樓上,看到這陣仗都嚇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