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夠轉移話題,劉荷花立馬主動介紹起來,“哦,這是連花兒媳婦的朋友,最近住在你星嬸子家。”
“那你們剛剛說的讀大學是在哪讀的啊?”
“這?”
“N省的師範大學,怎麼了阿姨?”劉芳芳雖然聽說了知青的事,但是兩個人都沒講到名字,她也就沒想到王月就是當事人。
王月嘴上用著一種輕鬆的語氣提問,眼睛卻死死盯著劉芳芳的臉,不放過她臉上的一點表情,“哦,那你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有聽說過方見這個名字嗎?”
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,在寫信的村長也停下了手裡的筆。
方見是那個拋妻棄子的知青的名字。
王月已經很久沒有講起過他的名字了,罵人的時候也都是用那個男人代替。
現在其他人聽到她突然講起這個名字,都有些緊張的不敢出聲了。
劉芳芳沒有察覺到異常,仔細想了下,“我們這一屆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,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嗎?”
“是的,不過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過去這麼久應該不好找吧?”
“是麻煩了一點,不過我們學校有個畢業紀念冊,每一屆的畢業照都保存在裡麵,阿姨,你有認識的人在我們學校上學啊?”
“是啊。”王月冷笑一聲,“特彆重要的人!”
“那我到時候回學校可以幫你查一下,就是不確定能不能找到他現在在哪。”
“沒事,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。”
坐在旁邊的村長:“那這信還寫嗎?”
“寫,怎麼不寫。村長麻煩你寫的狠一點,這回我要寄到他單位去。”王月說完就急衝衝的走了,信都沒拿,臉上寫滿了要去複仇的想法。
“阿姨這樣沒事吧?”劉芳芳有點擔心,她剛剛那個樣子,看上去是要去找什麼人打架的樣子。
“沒事,陸鑫應該會攔著吧。”陸星已經習慣了,“王月身體不好,就算真想乾什麼,她也會顧及一下自己的身體的。”
現在她們更好奇的是劉芳芳,“你真能找到方見?”
“如果這個人和我是同一個學校的話,問老師應該能知道他的畢業去向吧,怎麼了?這個人很重要嗎?”看著兩個人圍過來的樣子,劉芳芳有點困惑。
“那我還要去查嗎?”
“要,當然要,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點消息,丫頭你要真能查到什麼,那可幫了大忙了。”劉荷花深怕她放棄了,唯一的線索就沒了,立馬勸說起來。
“真的嗎?那等我回去了就查,要是有結果了就立馬告訴你們。”
劉芳芳就和她說的一樣,沒在這裡待太長時間,和白露打聽完事情就回學校了。
之後幾天,陸星她們和王月一樣,都眼巴巴看著村口,不知道會不會有劉芳芳的信送到。
在看到村長手裡拿著封信進村的時候,王月第一個湊了過去,“村長,是劉芳芳的信嗎?”
“我看看。”村長看了下收件人,“不是,是陸宇寫給他媽的信。”
聽到不是自己想要的信,王月就不是很感興趣了。
陸星在旁邊有點不敢相信,就陸宇那樣子,打工都是被陸老太逼的,這才出去幾個月,就寫信回來了?
不會是寫回來要錢的吧?
陸老太也是這麼想的,所以接過信的表情並不好,要是她那個不開竅的兒子朝她哭窮,她肯定要狠狠地罵他一頓。
當然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