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書是不可能念書的,雖然衛明熹隻比二妞大了兩歲,但穿越前她也是畢業於華國top2高校的高材生,站在應試的角度來說,高考前突擊一段時間問題還是不大的。
倒不是說她學習有多麼掐尖兒,她是那種非常能適應環境的人,無論是清北還是村頭的哈爾濱佛學院,把她扔進去她都會在中上那一撥兒。
當年帶她專業課的一位女教授驚歎於她在語言上的天賦,希望她能擇定一個方向做深入研究,在得知她選擇了與專業全然無關的其他工作領域後大為遺憾。
她卻覺得世界寬廣,從不同的角度去感受去丈量未嘗不是一種幸福。當然了,做一個“通才”比做一個“專才”還要難得多,但廣博和精深並沒有衝突,反而應該是相得益彰的。
或許那是她未來應該努力的方向,但截止目前嘛,很多事她就是一瓶水不滿,半瓶水晃蕩。
又或許她也可以覺得,躺平也是一條不錯的思路。
比如現在,她從前院挪到後院,仍舊選擇接著曬太陽。
錢彪叼了根乾草坐在陰影裡麵色沉鬱,聽說他和沈鬱清中午拌了幾句嘴,這就激起了衛明熹的好奇。
“哼,你彆看沈老頭裝的豁達,實則心胸狹隘的緊,我看不過才揭穿一二,他還故意連名帶姓的反擊我,
拿人姓名取笑算什麼君子!我平生最恨——”
“誒,你等等,”衛明熹打斷了他,
“你要恨也恨點大事,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,還值得這麼計較?這不是迂腐是什麼?”
“迂腐?”錢彪的表情霎時就生動起來了,雖然是氣的,
“我從小生在富裕之家,落生後身體羸弱了些,祖父賜此名不過是希望我能健壯起來,
這本是家人的一片拳拳之心殷殷之情,卻淪為那些人口中的笑柄,說我什麼滿身銅臭又彪又莽……我可是一個做學問的人!”
“我為人清正儀表堂堂才高八鬥學富五車!那要是換了你,明明長得人模人樣的,人家偏要喊你衛東施,衛無鹽,衛二愣子,你能過意的去?”
額……首先,你們做學問的人都這麼誇自己嗎?不是應該很謙虛嗎?衛明熹有點牙疼。
其次吧,那應該確實是過意不去,不過他這個例子舉的聽著怎麼像泄憤似的呢……
既然做個學問讓他做出來這麼多心理包袱,“那要不你彆做學問了吧?”
衛明熹不負責任的為他出著主意:“你改做生意吧,以後繼承祖業,你想啊,
‘錢老板不光買賣做得大,身材亦是高大威猛,於學問一道還有很深的造詣,令人敬仰啊’
是不是比‘彆看錢教授是個文化人,但他長得人高馬大還滿身銅臭一肚子生意經’強多了。”
衛明熹很明顯是拿他打鑔呢,人家錢彪還真沒被她這一長串繞進去,甚至還真讓他品出那麼點道理……
不過,“你瘋了吧,現在是什麼世道,你想害我也不用那麼明顯。”
她一番插科打諢顯然讓錢彪心情變好了,衝她翻了一個高傲的白眼兒,熟練的刺了一句。
“你不是通透嘛,以咱們國家現在的形式,發展經濟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兒,預先籌謀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