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讓周晝一輩子給她當奴才!
周晝悶哼一聲,忍耐許久才再次抓緊她的腳腕:“彆動,再動我就”
小藤蔓才不會理會他的威脅。
她就要踩!
斷子絕孫一聽就是好事!
周晝不說話了,他垂著腦袋,手掌鉗製的力道也越來越輕,仿佛已經自暴自棄,任由她肆意欺淩唯獨手背暴起的青筋,以及不斷加重的呼吸與高頻率滑動的喉結,還能彰顯出他的“憤恨與屈辱”。
葉蔓蔓歪著頭,盯著腳掌踩住的地方,好奇地看了好一會兒。
她還記得在那間豪華的包間裡,他也是這麼狼狽,在黑夜裡也格外突兀。
現在也一樣。
單純的小藤蔓踩著踩著,開始覺得很乏味。
周晝“自暴自棄”的模樣持續得太久,她已經沒有報複的成就感了。
“哼,這次就放你一馬!”
葉蔓蔓自認大發慈悲,結果剛想撤走,就被狠狠地抓住重新摁在原位置。
周晝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,望過來的目光像一匹被激發了食欲的野獸,危險至極。
刺啦。
鏈齒開合的聲音在小木屋裡響起。
屋外。
去而又返的秦雲在木屋附近徘徊良久,最終等到了再次出來的可怕異能者。
龐大的木桶在他的手裡,就像是一個輕飄飄的玩具,裡麵的臟水嘩啦倒在樹
底。
再然後,他拎著桶朝她走來,迫人的威壓迎麵而來。
“熱水在哪?”
秦雲硬著頭皮指向遠方:“在、在人類聚集的地方,他們要給所有人燒熱水。”
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,周晝再次抬起腳步,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秦雲感受到他瞥了一眼她腰間的章魚腿。
秦雲的身子瞬間僵硬起來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男人那探究的一眼——明明她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,已經開始用“人類”來指代自己曾經的同類,但他好似還是看出了她被寄生的秘密
秦雲打了個哆嗦,趕緊扔掉腦子裡那些忐忑的想法,等到那個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黑夜裡,才躡手躡腳地溜進小木屋。
“蔓蔓大人?”
葉蔓蔓縮在牆角,聽到聲音也隻是懨懨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是你啊。”
打完招呼,她又低下腦袋,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腳。
眼底隱約閃過幾絲嫌棄。
[係統,我的腳不乾淨了。]
係統剛被屏蔽,此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【怎麼了?】
葉蔓蔓有心想說出剛才發生的一切,但話到嘴邊,又硬生生地噎了回去。
[唉,算了。]
她曾經見過一些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