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白色的手銬被取下來。
小藤蔓拿著它,回想著管家的囑咐——把它拿出來,然後哄貴客玩個小遊戲。
[係統,小遊戲是什麼?]
係統言簡意賅:【就是把手銬拷在男人的手上,他們會自動升仙。】
葉蔓
蔓還是沒聽懂,但不妨礙她打開手銬,試圖將周晝的兩隻手腕拷進去。
“你想這麼用?”周晝笑了一聲,挪開手,沒有讓她得逞,“手銬等會兒再戴,我對你還有其他興趣。”
什麼興趣?
小藤蔓不解地抬頭,唯一露出來的唇在黑夜中被人輕輕地撫摸了幾下。
“接過吻嗎?”周晝的一舉一動,像極了風月場裡的老手,正在調戲單純的小姑娘,“跟幾個男人親過?”
小啞巴當然沒法回答他。
周晝也不介懷,手掌調轉了一個方向,直接扣住女孩的後腦勺。
“親一下,就戴上它,好不好?”
無人看清的黑暗裡,葉蔓蔓惱怒地鼓了鼓腮幫子。
他竟然還來問她親過幾個男人,看他這副模樣,肯定早就親過幾百個女人了!
哪怕是現在,麵對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女孩,還是目的不明的“奸細”,他都能下得去嘴!
葉蔓蔓俯身,狠狠地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。
“嘶。”
周晝好脾氣地沒有生氣,反而扣緊小藤蔓的後腦勺,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正確的位置,嫻熟地欺壓上那兩瓣嬌豔的唇。
柔軟。
沁香。
明明親過很多次,但男人依舊沉溺其中,熟練地撬開小藤蔓的唇,如同惡犬般霸道地圈占了自己的地盤。
剛才還很生氣的葉蔓蔓又變得暈暈乎乎了。
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,抗拒的力道微乎及微,像是欲拒還迎,又像是被帶著一起沉溺在情海裡。
小藤蔓覺得自己還是很喜歡跟周晝親嘴的。
也許是被那幾百顆晶核喂出來的慣性?哪怕現在沒有晶核,被親熟的她也會主動仰起臉,迎合著男人的侵略。
腰間的手臂收攏得更緊了。
披在身上的鬥篷不知何時已經落在地上,穿著女仆裝的小啞巴緊緊地貼在男人的懷裡,被鬆開時腦袋更暈了,迷迷糊糊地埋在周晝的肩膀上,小聲地喘著氣。
[我要被親死了。]
係統不想理她。
曖昧火熱的氣氛中,周晝的手持續向上攀升,隔著女仆裝的蕾絲邊.堪稱是溫柔地攏住,再沒有剛才的狂風暴雨,動作和煦又輕柔。
他
抱著懷裡的人,一顆心再也沒有比此刻更溫暖平靜的時候。
叫囂的穀欠望被他強勢壓下,不敢再去嚇壞失而複得的小藤蔓。
“如果我的女朋友像你一樣聽話,就不會老想著跟其他男人跑了。”
抱著她的男人似乎要發表一番“縱情”之後的感慨。
葉蔓蔓捂著耳朵不想聽。
周晝沒等到回應,垂眸盯著她的發頂,忽地落下一個輕吻。
“不過我原諒她了。”
“畢竟是我先丟下了她,一走了之再無音訊。”
“再遇到時,一副不認識她的模樣,還因為”似乎是想到在C市基地裡發生的一切,周晝輕笑,“還因為可笑的嫉妒,說了不少難聽的話。”
哪怕是失憶,也依舊會一見鐘情,在見到站在水井邊的小藤蔓,衝著另一個男人仰臉甜笑,經不住就用最惡劣的態度來欺負她。糟糕的潛意識似乎以為用這樣的方式,就能將她逼到自己的身邊,朝自己“獻媚”。
是可笑的自尊心作祟,還是扭曲的占有欲在喧囂?
周晝這會兒已經能徹底分清了。
“你說,是不是我的問題?不怪她跑對不對?”
他在訴說自己對女朋友的情忠,隻是手臂卻摟著一個“陌生女孩”的腰,一切都顯得那麼荒誕。
聽到這段,葉蔓蔓也顧不上喘氣了,猛地抬起腦袋,隔著一層薄薄的黑紗,驚疑不定地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[係統,周晝他是恢複記憶了嗎?他想起我了?]
【應該是。】係統想起那晚周晝吞下九階晶核的狠厲模樣,瞬間變得篤定,【他肯定恢複記憶了。】
她反應這麼大,周晝卻不肯接著說下去了。
他撥動了一下手銬。
“不是要玩遊戲嗎?”男人饒有趣味地伸出手腕,作出束手待擒的模樣,“來綁吧。”
他輕易上鉤,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