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周晝嗎?
葉蔓蔓舔了舔已經光禿禿的冰糖葫蘆小木棍,果斷搖頭:“我不是他的女朋友!”
他自己說的,他們之間隻是交易,什麼關係都不算。
中
年女人更局促了,她是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,在基地裡靠著給那些高階異能者乾活為生。哪怕是這麼簡單的活,也有好多人搶破頭。
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:“那我該怎麼稱呼你?”
“叫我蔓蔓就可以了。”葉蔓蔓好奇地盯著她手裡的大包小包,“你手裡拿的是什麼?”
“周長官讓我買的一些東西。”鐘點工猶豫兩秒,“裡麵有很多女人穿的衣服,蔓蔓小姐,你想放在哪裡?”
在她看來,眼前的女孩漂亮又精致,還是第一個出現在周長官家裡的異性,顯然不可能是簡單的關係。更何況,周長官才剛回基地,就馬不停蹄地讓她去買了一堆女人用的東西。
要不是女朋友,那些粗糙的男人能有這份心思嗎?
葉蔓蔓瞬間來了興趣:“放臥室裡吧。”
臥室?
這棟彆墅裡隻有一個正在使用的臥室。
鐘點工輕門熟路地來到周長官的臥室,將衣服一件件地掛進衣櫃,和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排在一起,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葉蔓蔓眼睛亮晶晶的,就像是看到了毛線球的貓,忍不住上手扒拉著那些漂亮的衣服。
[哇!好多衣服!]
她在山裡時,隻能扒屍體的衣服穿;
等到下山遇到周晝,失憶的男人給她找過幾套衣服,但都不太好看;
後來又和小犄角去流浪,翻出來的T恤牛仔褲被周晝弄臟,不知道扔到哪去了。
過慣了苦日子的小藤蔓,第一次擁有了這麼多花花綠綠的衣服,簡直戳中了植物的審美。
身上的小白裙瞬間不香了!
葉蔓蔓美滋滋地換上一件紅豔豔的裙子,站在鏡子前轉了個圈。
[我也會開花了!]
係統有些心酸,它突然覺得自己綁定了宿主,卻從來沒讓她過上幾天好日子。
最舒服的生活,竟然都是周晝給的。
“蔓蔓小姐,這件衣服我先拿去洗了。”
有人幫忙洗衣服,葉蔓蔓還沒高興幾秒,隨即就想到周晝說過的話——“自己的衣服,自己洗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鐘點工隻當她不願意被彆人碰自己的衣服,於是就沒有動。
等到陌生女人離開,
家裡徹底沒人後,葉蔓蔓盯著那個臟衣簍,越看越生氣。
她才不要自己洗衣服!
周晝把她帶回來,就該給她洗衣服!
半個小時後,遲遲歸來的男人打開門,看到堵在門口的臟衣簍。
最上麵扔著一件月匈衣,一件白色的內/褲。
明晃晃的,讓人想忽略都難。
穿著新裙子的小藤蔓窩在沙發上,隻探出一顆腦袋,悄悄地觀察他的反應。
就像是乾了壞事的貓,嬌縱地將“犯罪證據”擺在最顯眼的地方,隻為了試探鏟屎官的底線。
周晝拎起其中一件,上麵還帶著些許被捂熱的溫度。
他抬眸,望向葉蔓蔓,淡淡道:“這是什麼?”
明知故問!
這是她換下來的臟衣服!
葉蔓蔓眨眨眼:“周晝,我不想洗衣服,你幫我洗好不好?”
周晝沉默幾秒,將臟衣簍提到陽台。
他隻是想讓她明白——不能去找其他男人要東西,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她的衣服,更不能騎在其他男人的頭上作威作福。
至於這些活,他乾過第一次,就絕對還會有無數次等著。
見他一如既往,葉蔓蔓的氣焰瞬間變得囂張起來。
她也不怕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