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晝罕見地沒有回應她,也沒有立馬把她帶去食堂。他盯著她看了許久,久到葉蔓蔓的腰泛酸,才緩緩吐出一口悶氣。
那個倒黴蛋早就死
了,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裡。他沒必要抓住過去的事情不放,誰還沒幾個前任MD,他就沒有。
男人忍了忍,沒忍住,天知道他的忍耐力為什麼在這段時間疾速下滑。
“如果我沒有晶核了,你還會跟著我嗎?”
占有欲是層層遞增的。在今天之前,他隻想著讓她遠離其他男人,待在自己身邊就好。但在打開房門看到她撲過來的那一瞬間,又可笑地產生了一股妄想——她也喜歡他就好了。
一想到這種可能性,那股戰栗感能從頭傳到腳。
周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撥了撥她手裡的晶核:“還是立馬就甩掉我?”
葉蔓蔓的反應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庭徑,大驚失色地瞪著他:“我才拿了五顆,你就沒有了?!”
她不覺得是他沒用,要知道他失憶的那個月,身上一顆晶核都沒有,還能靠狩獵給她喂出108根觸手。
那就是給彆人了。
葉蔓蔓的眼裡瞬間泛起淚花,完全是氣的。
她用力推開男人的胸膛:“武婧說得沒錯,你果然在外麵養人了。就那麼點晶核,還分給彆人!我不想跟你好了!”
小藤蔓的氣性實在太大,溜得比兔子還快。
全靠周晝眼疾手快,才將她撈回來。
“我還有晶核,沒有給彆人。”周晝沒想到明明是自己在生悶氣,怎麼就演變成她來質問他,“誰跟你說我在外麵養人了?養你一個還不夠嗎?”
就算他看不上七階晶核,但誰又能攢一堆七階晶核當玩具玩?
他連一個沒都養熟。
懷裡的人死活不願意看他,周晝隻好捏住她的臉蛋,逼著她轉過頭與自己對視。
“蔓蔓,看著我。”
“那隻是一句設問,不是我沒有晶核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葉蔓蔓狐疑地盯著他,似信非信地伸出手,“那你要再給我一顆七階晶核,證明一下!”
周晝:“.”
他無奈地掏出一顆七階晶核,放在她的手心,總覺得剛才的醋意反過來坑了自己。
看見真的還有晶核,葉蔓蔓美滋滋地將它們塞到枕頭下。藏好後,她還算有良心,主動地摟住周晝的腰,仰起粉白漂亮的臉蛋,甜甜地望著他。
“
剛才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“周晝,我們來親嘴吧,親完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?”
她的模樣實在誘人,尤其是主動纏上來時,粉嫩的唇珠微微翹起,仿佛是在向他發出碾壓含吮的邀請。
本該立刻纏上來的男人並沒有動作。
周晝的大拇指緩緩地摩挲著葉蔓蔓的唇角,突然道:“誰教你接吻時,要把嘴撅起來的?”
沒人教,是她自己親多了悟出來的。
周晝顯然也想到了這個,臉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大字——妒忌。
才剛把人搶到手一天,他就已經開始回溯性地在意她的每一個本能反應,那都是被其他人灌溉出來的結果。
周晝俯首,彼此的唇近得隻剩下幾毫分的距離。下一秒,男人偏頭錯開,唇齒下滑到了她的脖頸處。
“嘶!”
“你咬我乾什麼!”
葉蔓蔓驚詫地摸著脖子,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咬自己。
周晝也沒咬多狠,主要是發泄一下心裡的鬱氣。咬完後,他抬起手指撫過那道牙印,終於恢複了平靜的模樣:“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親嘴來解決。”
“不許把你應付前男友的那一套放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他是發/春的野獸,我不是。”
他會把那個倒黴蛋存在過的痕跡,耐心地、仔細地磨滅。
為了這一點,雖然也確實很想、很想狠狠地親她,把她壓在角落,讓她一邊哭一邊撒嬌求饒。將掛在枝頭的水蜜桃層層剝開,嘗一口甜蜜的汁水,攏共也才嘗過兩次而已但他可以裝。
葉蔓蔓驚奇地盯著周晝:[係統,他在罵他自己。]
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