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知道我什麼都不能做,她已經結婚了,我是個花花公子沒錯,但我也有我的底線,必須堅持的底線。但是……感情這種東西越是壓抑越是爆發得厲害,而且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,於是那天晚上我去了她家的外麵,隔著街道遠遠的看著,我不知道我這樣算什麼,但是我就是想要遠遠的看看她,哪怕隻是看看也好說到這裡肖恩終於停了下來,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。
他最開始並不想形容得那麼詳細,將完全無關的對方卷進來已經很糟糕了,但是,記者們隻要一查街對麵有哪些人住,馬上就會一清二楚,所以遮掩已經毫無意義,還不如利用起來讓他表演一番。
“那麼我有一個問題,為什麼你當初不肯說出事實,為什麼要等到這個時候才說出來呢,唐先生?”檢察官抓住機會問道,看上去還不想放棄。
“那麼我也有一個問題,檢察官先生,”肖恩當即反問,“我當初說出來了,是否就能證明我的清白?”
“是我在問你問題,唐先生檢察官有些不淡定。
“是的,我知道,所以我正在回答肖恩針鋒相對,並看向了法官。
禿頂的法官考慮了幾秒鐘,然後對檢察官點了點頭:“你們可以繼續
“……不能檢察官這麼回答,眼中閃過一絲惱怒。
“那麼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?”肖恩當即問道,不等回答就指向了他的身後,“看到那些座位上的人了嗎,他們正在拚命往外發著消息
“他們和我們正在討論的無關檢察官明顯不想讓他掌握節奏。
“不,有關,有很大的關係,”肖恩打斷了他的話頭,“如果當初我說出了這些,他們會追逐她,追逐她的家人,用各種手段騷擾她們,媒體會大肆編造不負責任的故事,甚至會寫一些不堪入目的報道!”
這話既是對陪審團說的,也是對另一個人說的,雖然她此刻並不在這裡,但肖恩必須要說出來,也許冥冥之中有人看到這些後,會說他虛偽造作。
但是,他不在乎,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,而當個旁觀者總是很容易的。
“我說過,我是個花花公子,我絲毫不否認這點,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。既然我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,為什麼要將她也拖進來?我一個人跑到聖莫尼卡,我躲開人們的視線,躲開那些監控設備,將自己藏在陰影,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,為了不給她帶來困擾!“肖恩大聲的說道,法庭裡此時已經鴉雀無聲。
然後,他給了他最後一擊: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,檢察官先生,也許你已經習慣了不在乎彆人的感受,但我是個男人,有些東西必須扛起來,哪怕這會給我帶來麻煩!我本來可以永遠都不說出來,直到你要我出庭作證
“我沒有要問的了檢察官隨後有些狼狽的說了句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看看陪審團,不少人都已經露出了同情的神色,當初控方為了使絆子,特意挑選了幾個相對比較保守的,注重家庭,大部分是共和黨黨員,並勤於上教堂的陪審員。得承認,他們這些舉動很有針對性,肖恩的花花公子名頭還是非常響亮的,但現在,隨著肖恩的成功表演,這些人卻成為了不確定因素,看看他們的表情。
然後,庭審就到此為止了,接下來就是陪審團商議的時間,一般來說,如果陪審員的觀點比較一致,那麼很快就會得出結論,但如果不一致,閉門討論上三四天都是有可能的。這個時候倒不用擔心他們可能受到媒體影響了,因為他們都集中在一個房間當中,吃喝拉撒都在這裡,不討論出結果來不能離開也不能和外麵聯絡。
“所以我們現在隻需要靜待結果就行了,你作證時的表現非常完美,他們肯定會被打動……”弗雷德裡克邊說邊跟著肖恩走進屋子,話還沒說完,就被迎麵而來的一拳打斷了。
一聲悶響,經紀人連退幾步,靠在牆壁上彎下腰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,同時嘶嘶的吸著冷氣。
“我對你說過什麼?”肖恩狠狠瞪著,呼吸聲在這間除了他們再沒有彆人的房間裡分外沉重,捏成拳頭的手還有些發抖,“我對你說過什麼,弗雷德!彆去煩她,你聽不懂嗎?!這他媽已經是第幾次了!這他媽已經是你第幾次自作主張了,弗雷德!你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!還是說你現在不想乾了!”
弗雷德裡克慢慢抬起頭,嘴角有些腫,鼻子也有血絲留出,但他並沒有在意,眼神也很平靜:“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,
鬼才導演 我是逗逼……:…~樓下隊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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