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津北笑得溫潤,“這點大哥,二哥都請放心,隻有杳杳欺負我的份,沒有我欺負她一說。”
聽到這話,大家都笑了。
權煦伸手拍了拍顧津北的肩膀,“你們還年輕,有些不能越界的希望你不要做。”
顧津北,“……”
看,這才該是一個當哥說的話啊!
而且這話,早前權律就對他說過了。
這兩位堂哥,確實是待權杳不錯啊。
以前權律就防備著他,現在權煦也防備起來了。
顧津北老實的點頭配合,“我知道的....”
談笑間,幾人坐定,權杳便轉移話題問道,“沒其他人了吧?我還以為二哥也會帶人呢,話說上次生日派對上帶過來的小姐姐,二哥,你真不是對人家有意思?”
提到這茬,權煦愣了愣,這才想到他們說的是餘秋月。
權煦淡定的解釋道,“餘秋月啊,我和她沒什麼關係,現在都在一個教授下麵讀研,她算是我的師妹。”
看他這樣子,好像真沒什麼曖昧....
“得了吧,姐,你指望二哥開竅,太陽估計得從西邊出來。”權琳無語的吐槽了句。
就權煦這麵癱,還有這嚴謹的性格,想讓他開竅確實難度很大。
“我現在沒心思琢磨這些。”權煦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這話引得幾人無語。
權律拍了拍權煦的肩膀,“你呀,我也不多說你,我知道你有分寸的。”
彆看他平時麵癱沉默寡言,對女孩子其實還是很不錯的,尤其這二弟是個妹控,親妹子權明珠就是個很好的說明。
等菜品酒水上來,幾兄妹高興的碰杯慶祝了一番。
這頓飯,確實吃得很快樂。
吹完蠟燭,切蛋糕時,在權琳的帶動下,大家都拿著奶油抹到了權律哥臉上,白錦瑟也沒有躲過。
並不算多,意思一下。
這種打鬨,才有慶祝的氣氛。
吃過飯,權琳也沒有纏著要坐權杳的車。
未來姐夫還在,總不能去當電燈泡。
她自覺的蹭了權律的車,同來時一樣,隻不過回去是白錦瑟開的車。
飯桌上,其實大家都喝了些紅酒,權律哥喝得多,白錦瑟喝得少,雖然也算酒駕,但問題不大。
顧津北也喝了不少,權杳沒讓他開車。
作為拐走妹子的男人,顧津北在飯桌上,可是真被勸了不少酒。
連權煦都喝暈了,可以想象,這三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個勸酒法。
回去的路上,權杳問,“你真沒喝醉?”
顧津北睜著有些迷茫的眼,“啊,沒醉。”
“就是後勁有些大,頭有些暈。”
權杳繼續說道,“那你唱首歌來聽聽?”
等了一會,響起了顧津北的歌聲。
“老婆老婆我愛你,就像老鼠愛大米.....”
權杳,“!!!”
這是哪個古早年代的歌曲啊!
顧津北這廝,還說沒醉呢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