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 幫我好好招待他們
關成貴這麼一問,在場的老江湖,馬上就意識到肯定是他們十六年前接的活,得罪了鬼王成。
現在鬼王成飛黃騰達,回來報仇了。
當場就有人眼珠子一轉:“鬼哥,十六年前的事情,我們哪裡記得啊?”
關成貴眯眼盯著他好一陣,緩緩的呼了一口煙,語氣冷淡道:“不記得,那就打到他記得吧。”
說罷,傻強就重重的點點頭:“哦!鬼哥!”
旋即,傻強給了幾個小弟眼色。
人群中就幾個小弟擼著袖子走出來。
剛才那男人見不妙,趕緊改口說道:“記得!記得!我說!我說!”
小弟們看了看關成貴,可關成貴根本就沒有喊停的打算。
於是小弟們也不再留手。
旋即,這群中年男人就在疑神疑鬼的心情中,被人帶上去仍在重建的梨園閣。
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搶著回答:“聽說他幾年前改行,專門幫人批命算命了!”
十幾年前接過的活,記得嗎?
而這時候那男人也顧不得那麼多,忍著疼痛爬起身,用膝蓋走了跪著前進:“我說,我說,我什麼都說,彆再打了。”
小弟們停手。
不過讓大家夥皺眉的是,這裡竟然沒有關成貴要找的那人。
其餘人聽後,像是回憶起當年的事情,也是紛紛讚同。
經過一連串的交叉審問後。
走上去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頓猛打,拳打腳踢。
所有房子都沒有上鎖。
大家就隻看到他側臉充滿著嘲諷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如果有所保留,也是打!
果然,傻強他們是連當年他們穿的褲衩子是什麼顏色,都審問出來了。
“沒錯,就是田雞!”
眾夥被審問完後,一個個身上臉上都帶著傷痕。全像犯人那般被古惑仔們帶到來關成貴麵前。
最喜歡就是在大排檔裡,喝著啤酒,吹噓自己乾了什麼乾了什麼。
現在這群社會的渣滓就是這種情況,就看他願不願意說。
其實記得的。
梨園閣如今在重建當中。
被審問的這群人,經過一番毒打和盤問,也大致上捕捉到關成貴等人要問的是什麼人了。
緊接著,關成貴再次給傻強使了一個眼色,傻強會意,就朝著眾人大喊道:“聽著,現在一個個帶他們上樓,分開審問!接連審問!要是前言不搭後語,或者被人爆料他有所保留的,通通給我狠狠的打!”
有些人為了少挨揍,就會說出其他人的秘密。畢竟當年乾他們這種勾當的,或多或少都認識,而且年輕的時候又喜歡吹噓。
聽到大家這麼一說,關成貴僅僅是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:“那你們說的田雞,現在在哪裡?”
他們接活也沒接到好像日常上班那樣頻繁。
其餘人見狀,也不敢為他求情。
“是田雞!各位大爺,你們要找的人,一定是田雞!當年就隻有他會專門做這種勾當!如果你們要找當年做過這種勾當的人,肯定是田雞!就算不是田雞,也肯定跟他有關係!”
這群中年男人就一個個的被帶到去不同的房子,進行交叉審問。
關成貴冷笑一聲,看向遠處。
“是,強哥!”
大家會問他們一連串同樣的問題,如果回答跟之前有誤差,就是打!
最近賺了多少等等等。
所以互相或多或少知道對方一些事情。
旋即,就大致上一五一十的說出十幾年前接過的活。
直到他狼狽不堪,見紅了,關成貴這才給了傻強一個眼色,傻強會意大喊道:“停手!”
那妹子怎樣怎樣。
“批命算命?嗬。”
畢竟這不是吃飯睡覺那種瑣碎事。
於是,為了活命離開,大家隻好說出他們認知中,最有可能是關成貴目標的人是誰。
那男人呱呱慘叫。
“肯定是他!”
就像我們人生中做某件記憶深刻的事情時,就算過了十幾年,雖然你不記得具體細節,但整體經過還是大致上記得的。
次日一早。
整個江湖都知道鬼王成正在找一個,以前叫田雞,現在專門幫人批命算命的人。
唯獨田雞這個當事人不知道。
畢竟他現在專注茅山術素,早已淡出江湖多時。
……
兩天後。
一間唐樓裡。
唐樓裡的某一間單位。
單位不大,也就四十多平左右。
單位的大廳擺著一個大神台,神桌。
神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神像。
神桌麵前,有一個妙齡女子和她母親跪坐在那邊,拜著神像。
而她們身側,則站著一個身穿‘林正英’那種全黃色的跳大神服裝,有著兩撇胡須的中年男人。
如果有認識他的人在這裡,便會知道這個中年男人,正是十多年前,專門接臟活的田雞!
不過他現在改名不叫田雞,叫玄一大師。
田雞用柳葉,點了點瓶子裡的水,然後灑在兩母女身上。
嘴裡不斷嘀咕著什麼。
而兩母女則非常虔誠的在拜神。
緊接著,田雞又燒了一張符,將其浸在一杯清水裡,遞給了妙齡女子。
妙齡女子看了看符水,又看了看母親。
母親則緊張說道:“玄一大師,是不是喝過這些符水,我的女兒讀書就可以集中精神啦?”
田雞點點頭,愁眉苦臉的搖搖頭:“這符水治標不治本。你女兒之所以讀書集中不到精神,是因為邪氣入侵。想要徹底解決,就必須讓我請神附身,為她驅邪。”
驅邪是什麼,該做的是什麼,在這之前,田雞其實已經不止一次有意無意的暗示過兩母女。
兩母女也都大致上猜到會怎樣。
由於女兒遲遲不願意,所以才一直沒有到驅邪那一步。
現在田雞再次提起。
母親也犯難了。
她看了看田雞,又看了看女兒。
女兒以懇求的目光,看著她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不要。
不過眼見今年就要會考了,母親也是心急,於是勸道:“阿女,長痛不如短痛。你今年就會考了,要是考不上,以後出來社會怎麼辦?不如你就忍一忍吧。”
女兒眼淚都快要憋出來了,搖頭搖得著急。
這時,田雞則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,慢條斯理的對著母親說道:“不如你讓我單獨跟伱女兒談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