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坐在桌子之前,看著手中的書籍,眉宇之間有著上位者的威嚴,也顯得有幾分柔和以及寧靜,月白色的長袍落在身上,讓得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儒雅之氣,就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大學士一般。
當然了,我們的刺史大人,那可是新宋實打實的狀元朗,與他那位遊手好閒,無所事事,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兒子,那可是有著天壤之彆的。
也就在皇甫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解的地方,眉頭皺起之際,那位紈絝的兒子便是大步走進書房,人還沒到,顯得有著幾分急切的聲音響起,瞬間便是打斷了皇甫的思緒。
抬頭,便是見到了黃韋那有著幾分肥胖的身軀走了進來,心急火燎的樣子,顯得很是急切。
現在的黃韋已經還了一身衣衫,那在小店之中的狼狽之感瞬間便是消失而去了,隻不過那胖嘟嘟的臉蛋,行走之間,上麵的肉都是一顫一顫的,倒也是與那什麼翩翩美少年沒有一點的關係,就連黃埔看的都是一臉的無奈,想他年輕之際也算得上是,玉樹臨風,英俊瀟灑的,怎麼這兒子繼承的卻是他身居高位的樣子呢。
“這麼慌慌張張的,成何體統。”
看著用衝進來形容更加的貼切一些的黃韋,黃埔忍不住的嗬斥了一聲,目光之中滿是威嚴之色,讓得原本氣勢洶洶的黃韋瞬間焉了吧唧的,到嘴的話也給咽下去了。
對於這位老爹,黃韋還是有著幾分懼怕的,彆看他比起作為兒子的他更加的像是土財主,一副笑嗬嗬的樣子,看起來很是和善,可是黃韋卻是知道,在這位看起來和善的父親手中,卻是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腥,手段極為了得,狠辣無比。
要不然也不會僅僅十年的時間,黃埔便是從一介白衣,寒門子弟,做道為滄州刺史的位置,當然了要是這滄州城之中沒祁王,沒有趙臻這家夥,那就更加的完美了。
“說說看吧,你有什麼事,你今天一個月的禁足才算完吧,不要說這才出去,便是給我捅了什麼大婁子。”
看著眼前的兒子,對於他是什麼德性,皇埔還是有著知道一些的,說的好聽叫做不學無術,說的難聽一些,那簡直就是十足的敗家子紈絝一個。
在這滄州城之中可以說是無惡不作了,雖然知道可是黃埔卻也沒有管教的意思,畢竟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,又怎麼可能不溺愛一些呢,再說了,他可是一州刺史,在這滄州境界之內,還真沒多少他解決不了的事情。
“我遇到了趙臻了。。。”
黃韋在黃埔那顯露著幾分威嚴的神色之下,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一絲怯怯的神色,小聲的嘟囔了一聲。
趙臻。。。
黃埔自然是知道的,祁王世子,皇親國戚的小王爺,在這滄州城之中,也隻有這位同樣是不可一世,囂張跋扈的小王爺,能夠咋黃韋一頭。
黃埔雖然說不懼祁王府,可是也不可能因為兩個小輩之間無傷大雅的打打鬨鬨,便是與祁王府撕破臉皮。
畢竟現在還不到時候。
現在聽到黃韋說,他遇到了趙臻,黃埔覺得,他應該是又在趙臻手中吃了虧,現在麼應該是來告狀的。
趙臻雖然紈絝,可是在軍事之上卻是有著極強的天賦,不用幾年之後,恐怕又會是一個威震一方的祁王,黃韋再其手中自然是吃虧的時候居多。
“又怎能直呼小王爺的名諱,沒大沒小的。。。隻要不死,就行,吃點虧,對於你來說也沒什麼不好的。”
黃埔看了一眼黃韋便是淡淡的說了一聲,接著也不等黃韋說什麼便是接著說道“你以後少給我惹一些麻煩,最近這滄州城可是不怎麼太平。”
聽著黃埔的訓斥之聲,黃韋覺得他很無辜,是真的很無辜的那種。這一次雖然,但是吧,他也是在聽到一個小小的羊肉店鋪掌櫃的,竟然是與他心中的女神,風靡全城的花魁一起共度良宵,那一刻的黃韋恨不得殺了李奕,讓他知道有些女人,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,可以進進出出的。
那可是會丟了性命的。
隻不過,他還來不及發作,便是被人家先是敲詐勒索,接著還動上手了,最後的最後,因為那個可惡的小王爺,讓得他這位刺史公子,在吃了大虧之後,隻能灰溜溜的離開。
黃韋覺得,這一次,他還是又被欺負的那一個那啊。
不對,現在可不是像這些的時候。
最為重要的是,那個與他的女神進進出出讓他羨慕嫉妒恨的家夥,也叫做李奕。
滄州第一富商的李。
“我見到李奕了,他還沒死。”
擔心黃埔還要說什麼更加嚴厲的話,黃韋也不敢在隱瞞了,急忙說了出去,讓得黃埔一時之間都是有著幾分凝或。
李奕。。。
這是誰,他死不死的與他這位滄州刺史又有著什麼關係?
“他是李有財的兒子,他沒死。”
黃韋見到父親眼中的凝或之色,便是知道了對於這位廢物一般的李家獨子沒有什麼印象,急忙再次說了了一句。
這一次,黃埔臉上的凝或消失而去了,一雙眼睛微微一眯,猛地射出陰冷的光芒,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,在這目光之下,就算是黃韋都是覺得有著幾分冷,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