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你那麼腦殘,你父母知道麼?”
頓時隊長眉頭一皺,語態嚴厲的質問道:“我說第二句呢。”
“噗嗤~”
發現大家看向自己,常漢坤努力憋著笑,彆說她了就是柳禾也在憋笑。
阮清秋也在懷裡直打顫。
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笑的。但他第二句說的就是,我說,你那麼腦殘,你父母知道麼?”
隊長聞言嘴角一抽,不相信的問道:“所以你第二句和第一句說的一樣?”
李修竹搖搖頭說道:“多了個我說。”
“……”
隊長人麻了。
“所以你是為什麼會跟對方說這兩句話的?”
李修竹解釋道:“我一開始看對方想光天化日強搶良家民女啊。”
“而且他還說他爸是二局局長,他媽是東城區街道辦負責人。”
“咱們隊伍裡居然有這種害蟲家屬,所以我才罵他腦殘。”
“對了,我是烈士遺孤,所以看不得他這麼敗壞咱們隊伍風評的做法。”
“再然後他讓我再說一遍,我就給他複述了一遍。”
隊長人麻了,本以為是個簡單的槍殺事件,沒想到卻牽扯出倆長官。
這……
就在這時,警察局的也匆匆趕到了。
頓時隊長眼前一亮,直接和對方不清不楚的交接後跑路了。
作為當事人,李修竹他們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回家,因此被帶到了警察局。
去的恰好是一局,李修竹直接讓人找來了孫敬業。
看到李修竹,孫敬業還以為李修竹是來找他的。
但他剛要上前,一個警察就給孫敬業小聲的講述了一下案件。
孫敬業臉上頓時也沒了笑容,把李修竹帶進了一個房間。
除了他之外,其餘人也被分開問話了。
他倒是不擔心自己,就是擔心媳婦那有問題,當先開口道:“孫叔,那可是你侄媳婦,咱們問話得正規啊,可彆上手段。”
孫敬業白了李修竹一眼問道:“瞎說什麼呢,咱們是軍人不搞屈打成招那一套,你放心吧。”
“不過你小子也是絕了,這才距離上次見麵多久,就又娶了一個?”
李修竹這才放心。
彆的不敢說,都是自己叔叔,讓不上刑這個問題不大吧。
不過關於孫叔媳婦的問話他多少有點心虛。
“你先和叔說說怎麼回事吧,叔有不知道的再問你。”
李修竹聞言把接阮清秋時看到的都說了一遍,當然隻是看到的,自己做的那是一個字沒說呢。
而知道了馮家棟的身份,孫敬業也麻了。
孫敬業打了個電話通知了馮家家屬後,回來臉色就變得難堪了。
“李叔,這口供我們也錄完了,人能走了吧?”
孫敬業聞言臉色為難的開口道:“恐怕暫時還不能,馮家那邊說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,說你們有重大嫌疑,因此還不能讓你們走。”
“不過你彆擔心,事實就是事實,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“放心,隻要你們沒殺人,叔肯定保得下你們。”
李修竹皺眉,什麼意思?意思還有冤假錯案??這可剛開國。
不過李修竹沒開口,隻是平淡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與此同時,他李家亂了。
眼看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,李修竹還沒回來,陳雪茹她們就知道出事了。
陳雪茹看了眼時間,眼看就七點了,當即開口道:“招娣、淮茹,你們騎上自行車,趕緊去輔仁中學那邊看看,打聽一下消息。”
“要是聽到了什麼,立刻回來告訴姐。”
“快去。”
秦淮茹二人不敢怠慢,快速的出了院子,一路小跑回了家,推上了自行車就往輔仁中學那邊趕。
等到了輔仁中學這邊,遠遠的就聽到有人在議論下午的槍擊事件。
秦淮茹眼前一黑,心中立刻就升起了不好的念頭。
當即跳了車,就往旁邊跑去。
“大嬸,我剛才聽你們說下午這邊發生槍擊了,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麼?”
大嬸聞言一臉警惕的看向秦淮茹。
“你們是誰啊?”
秦淮茹還沒來得及說話,秦招娣就趕了過來。
一塊錢直接塞在了大嬸手裡,著急的開口道:“嬸,我妹妹在輔仁上學,到現在還沒回家呢,您知道什麼趕緊說吧。”
大嬸聞言這才放下了警惕的目光,絕對不是因為那一塊錢。
“妹妹?那人肯定沒事,下午死的是兩個男的。”
“至於你說的女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這時一旁的大嬸說道:“我看後來的警察帶走了三女一男,是不是你妹妹在裡麵啊?”
秦淮茹眼前一亮,趕忙問道:“那大嬸你知道是哪個警察局的麼?”
聞言大嬸不說話了,看向的一旁大嬸手中的
一塊錢。
這一看,頓時給一旁的大嬸嚇了一跳,不動聲色的把錢遮掩住了。
秦淮茹自然看懂了,趕忙就要掏錢。
但出來的急,這才發現自己沒帶錢包,她趕忙看向一旁的秦招娣說道:“再拿一塊錢來。”
要是往日秦招娣早不樂意了,這倆大嬸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