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殺人,並不是算在個人頭上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你殺得,因為死人並不會記在個人身上,而是記在狼人這個群體身上。”
“但是據我所知,現在那邊的狼人群體,已經不會動手了。”
“因為動手就會被發現。”
“還不如隨機死一個。”
“而且好人群體,也必須每天找出一個狼人,如果找不到,也會每天死一個。”
“除此之外,每天投票處決一個。”
“哪方先死完,哪方就輸了。”叮嚀快速說著那邊的遊戲規則。
“那預言家呢?”飛虎一愣,這還叫狼人殺嗎?
“他屬於中立,先讓那邊死完,他就開心了。”叮嚀快速道。
對章魚領主來說,它並不會因為一場遊戲,陪下麵的人生或者死。
隻是下麵人定時定檔的,陪他玩一場遊戲。
“而且進入裡麵,身份還不一定是狼人。”
“說不定還是個不能動手的好人。”
叮嚀說完,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氣。
飛鷹也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模仿這場遊戲。
因為這看起來根本就不像遊戲,更像是一群人哄著一個預言家在那玩,和也說不上是鬥智鬥勇的狼人殺。
“我有個問題。”江澈抬起頭,看向叮嚀。
“那他身為預言家的身份,是公開的嗎?”江澈說完,飛虎瞬間就懂了。
如果他那個預言家的身份並不是公開的表明這個就是領主,那就代表任何人都可以跳這個身份。
隻是他領地裡那些下屬,那些闖關者,不敢跳。
大家都指望著苟活在一方到最後。
叮嚀也微微一愣。
“不是,他在裡麵也是和大家一樣,身份不顯,看不出來。”
“但他的能力是不能偽裝的,因為他真的能看見所有人每時每刻在做什麼。”
“所以以前從未有人和他對跳。”叮嚀也沒有想到,江澈竟是會想出這樣的思路。
但又不得不說,這是一個解法。
與其坐著等死,不如對跳來忽悠其他人將另一個隊伍的全都投出去。
想到這裡,她眼裡又驚又喜。
驚的是對跳屬於自爆身份,喜的是,這真是唯一的解法。
“我有話說。”飛鷹舉起自己的手。
“這個監控距離,也不是全能的。”
“不知道他那邊是不是有這樣的眼珠子,但就我這邊來說,這監控隻能看見很片麵的聲音和畫麵,像將手藏在衣兜裡,或者桌板下,這些小動作是看不見的。”他說著自己領地的情況。
這邊的人也想過隔絕監視。
但無論怎麼做,都無法擋住那顆眼珠的注視。
後來大家發現,隱藏一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。
後來逐步發現,隻要將臉漏出來,身體被擋住,那東西也看不見自己身體在做什麼。
“那邊……”叮嚀沉默片刻,她隻接觸過那個副本幾次,因為太過無趣就沒有去玩了,“應當也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