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女子拉扯的動作,蕭淮鬼使神差的蹲下身,抬手撫上女子麵頰,定定的望著水下嫵媚的女子,漸漸的那張芙蓉麵愈發清晰,完完整整的落入他的黑眸中。
水下女子竟是,寧婉…
蕭淮撫麵的手頓了頓,理智告訴他該停手了,可身體卻無法自控。
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寧婉顫動的長睫,挺翹的鼻尖,而後移到水潤嫣紅的唇瓣,緊接著拇指按壓上那柔軟的紅唇,指腹在唇上輕輕碾壓揉按。
逐漸的,蕭淮好似能控製自己的身體,但他已不舍離開,指尖的的力道緩緩加重,直到探入檀口,與那軟舌嬉戲。
眨眼間,他已被拖入水中,隨之而來的便是柔軟滑膩的身軀緊裹著他,眼前的寧婉麵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嫵媚之色,瀲灩紅唇溢出一聲聲嬌柔魅吟…
蕭淮闔目感受著手中濃烈的滑膩雪膚,漸漸沉淪進這溫柔鄉。
“叩叩叩!”
忽然,耳邊響起一陣陣敲門聲,蕭淮眼見著周遭豔色逐漸四分五裂,他想抓卻無法抓住,直到眼前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,他方才徹底清醒。
…
又是這個夢境。
蕭淮猛地坐起身,方才的一切都那樣真實,眼前浮現寧婉因羞怯而漲紅的小臉,鼻息間還殘留著香氣,手中還殘留著滑膩的觸感,魅惑至極的種種場麵皆是欲夢一場。
自寧婉落水那日起,他每晚都會做這樣的夢,更煎熬的是,他竟不知饜足,試圖渴求更多。
他腦海中滿是夢中那旖旎的風光,令他鬱悶不已,遂抬手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,良久,認命般的長歎一口氣,而後赤足下床換上乾淨的衣袍,方才將門外的小廝喚進來為他洗漱。
早膳期間,蕭淮被夢境擾得翻湧的思緒總算平複,理智亦漸漸回攏。
他麵容沉靜,身著一襲絳紫華服,端坐於餐桌上方,骨節分明的手持箸,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著早膳,薄唇微抿不時吩咐青白幾句,好似又恢複了往常的冷靜自持。
“如何?”
青白一拱手:“稟侯爺,探子來報,嶴州那邊的人耐不住了。”
蕭淮放下手中玉箸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如此,本侯便推他一把,三日後啟程嶴州。”
“屬下遵命。”
青白領命後,又繼續報備:“蕭毅廷與寧為枝二人,回懷南探親途中遇海匪劫掠,不慎落海身亡的消息已傳至侯府。”
蕭淮眉眼冷冽,淡淡的一頷首,好似死的不是人而是兩隻螻蟻一般,緊接著舒展的眉頭緊鎖,黑眸亦泛起擔憂。
沉默半晌,還是問了句:“她知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