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 濃濃殺意(2 / 2)

枕上春 不能吃火鍋啊 4227 字 2024-04-28

見蕭淮要支開她,老夫人著急道:“淮之,休要支開老身,老身堅持的住。”

蕭淮語氣溫和,但話語卻帶著不可反駁的意味:“祖母,聽話,孫兒吩咐青白送您回去。”

老夫人眼見著青白走到身側,明白蕭淮這是打定主意不讓她聽接下來的話,長歎一聲:“罷了,你長大了,老身拗不過你。”

待老夫人離開後,蕭淮收起適才的溫和笑意,黑眸泛著冷意看向狼狽不堪的蕭峋,語氣森森道:“本侯不想浪費時間,自己交代。”

蕭峋內心無比掙紮,於氏是誰,她兄長是當朝丞相,侄女是太子正妃,身份何其尊貴,而他一個繼子,一無所有,自五歲來到侯府,這些年一直與親生父母來往,暗中接濟,要是他牽扯出於氏,遭殃的定是他一家,而永安侯位高權重,果斷狠厲,怕是更不好惹。

蕭峋猶豫了,不知該如何抉擇。

上首的蕭淮見他猶豫不決,麵色愈發陰沉,道:“既想閉嘴,本侯成全你。”

話畢,不去看地上抖如塞糠的蕭峋,將目光落在寧婉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臉上,沉聲道:“寧婉。”

驟然聽見自己名字,寧婉輕輕抬眸對上蕭淮幽深莫測的目光,柔聲回應:“我在,兄長。”

蕭淮眉頭一挑,忽略掉令他不悅的兄長二字,接著說下去:“將那夜所聞與今日之事當著眾人的麵再說一遍。”

寧婉頷首,正欲開口,地上的蕭峋急忙大聲呼喊:“侯爺,我說,我說了能不能彆牽連我的家人…”

左側的於氏見蕭峋這模樣,抖得更厲害了,欲趁眾人不備溜走,卻被蕭淮淩厲的眼風掃得脊背發涼,不敢再動彈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峋將事情和盤托出。

說到兩人奸情時,蕭峋話頭一轉,又上演一出狗咬狗的好戲。

“我一個過繼的兒子,一無所有,能仰仗的隻有母親,她貪圖我年輕俊朗,我能如何,隻能被迫委身,所有一切都是她指示的…”

“你…豎子,你在胡謅什麼?”

於氏震驚的瞪大眼,昨夜還與她你儂我儂的人,今日便將所有責任推到她頭上,她哪裡敢認。

蕭峋道:“是不是胡謅,去我房裡一搜便知,還有各種…”

不等蕭峋說完,府兵已將二人房間搜到的所有證物呈上。

於氏麵如死灰,立馬跪下去,聲淚俱下的求饒:“淮之,我錯了,這麼多年來我太孤苦了,我與毅德剛成婚一年他便走了,我一個人,真的太苦了。”

蕭淮嗤笑一聲,眸中泛起殺意,“你不配提蕭將軍的名諱,留你這條命已經留的夠久了,如今已是無用之人,也該讓你去地下向他賠罪。”

蕭毅廷難得的與蕭淮在同一陣線,他氣的臉色漲紅,拔出府兵腰間的劍便要殺向道路中央跪著的兩人。

寧婉與寧為枝抬手拉著失控的蕭毅廷,但她們的小身板哪裡拉的住,蕭毅廷一揮手便將她倆掀翻在地,一時間,躲得躲,攔得攔,鬨得雞飛狗跳。

這場麵,令蕭淮頗為煩躁的蹙眉,修長的手指捏起茶杯蓋,使出內力一擲,將蕭毅廷手中長劍劈成兩節。

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蕭淮緩緩開口,嗓音比這寒劍更為冷冽。

“本侯在此,何時輪到你放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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