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 待人寬和(2 / 2)

枕上春 不能吃火鍋啊 5781 字 2024-04-28

蕭淮自小聰明過人,長大了更是文武雙全,有勇有謀,十幾歲上戰場,一步步承接了鎮北侯的兵權,這麼多年鮮少有敗績,各國都忌憚蕭淮這東靖國戰□□頭,輕易不敢來犯,自此讓落寂的侯府又重拾輝煌。

而蕭毅廷早些年傳出德行有虧的傳言,他的官職不升反降,沒了父兄的庇護,這些年在朝堂並不如意。

本來永安侯父親的名頭很響亮,但好似蕭毅廷在蕭淮很小的時候便莫名的對他不管不顧,故而他們父子倆的關係一向不睦,漸漸的連麵都少見,此事京都人人皆知。

寧婉聽完秀麗的眉緊蹙著,心中十分詫異,她父親明明對她就很好,那樣和藹的人怎會對自己兒子不聞不問。

還有那同父異母的兄長,戰場上殺伐果斷的戰神侯爺,私下會是好相與的人嗎。

她是閨閣女子,自小養在後宅,聽聞過最大的官兒便是知府,對遠在千裡之外又位高權重的永安侯無甚了解,掩下異樣的思緒,寧婉又接著問道:“那…我嫡兄是個怎樣的人?”

這次不等青竹回話,尋梅眼睛一亮搶先應聲:“侯爺英武不凡,待奴婢們也寬容,是個頂好的人。”

青竹淡淡的掃了眼尋梅那因羞怯而泛紅的臉,神色有些莫名,躊躇再三還是默默的垂首站在一旁。

有尋梅這話,寧婉暫時放下心來,勾起唇角對著二人柔聲道:“時辰不早了,煩請二位幫我叫些水可好,我想沐浴洗漱一番。”

青竹急忙福身道:“是奴婢思慮不周,奴婢這便去。”

說完快步走向門口,對著粗使婆子吩咐:“劉嬤,小姐要沐浴,送些熱水來。”

尋梅則去往內間的屏風後準備沐浴的香露與寢袍,待完全備好,已是夜幕降臨。

“小姐,奴婢幫您寬衣。”

“不必了,你先下去罷,待會兒我洗好了再喚你來。”寧婉緩緩牽開尋梅伸來的手,輕聲細語的推拒著。

她初來乍到,對身邊一切都不熟悉,一直緊繃神經應對著眾人,這會兒想獨自靜一靜。

月色衣衫自寧婉骨肉勻稱的肩頭滑落,露出漂亮的蝴蝶骨,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細腰與筆直修長的雙腿,玉足輕抬踏上浴桶旁的木台階。

待身體浸進帶有清香的熱水中,寧婉不禁舒服得輕歎,天鵝般的脖頸愜意的往後靠在浴桶邊緣,濕漉漉的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房梁。

此刻她心裡亂糟糟的,滿腦子都是下午在壽安居發生的事。

「母親今日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可以為自己爭取,這般挑撥無非是覺得父親還同以往一樣是侯府一家之主,所以便想趁機出口氣。

現在她也應該知曉了,如今兄長才是侯府的掌權者,而父親又與兄長離心,那得罪了教養兄長的祖母後,她該如何在侯府自處。

我的處境難一些無所謂,但母親那要強的性子怕是再也受不住白眼磋磨。

罷了,觀父親今日所為,證明他是真的愛護母親,他會護著母親的吧。

但願在父親的勸慰下母親也能放下心中不平,安心的與父親相守,彆再為了爭顏麵去做這般不留餘地之事。

至於往後的路,走一步看一步罷,祖母雖表麵嚴厲,內裡卻並不像是錙銖必較的人,那同父異母的兄長,聽尋梅說是個性子寬和的人。

想來,接下來的日子,隻要我謹小慎微些,應該會比以往寄人籬下,被舅母暗地裡磋磨的日子好過罷…」

是夜,微涼夜風裹著黃沙飛舞在東靖國的朔漠邊境。

隨著一陣如雷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,一隊人馬頂著漫天黃沙自城門而入,黑色勁裝暗衛雙腿一夾馬腹,快馬上前在為首高大男子耳邊低語。

該錦袍男子微蹙的眉因暗衛的低語逐漸舒展開來,嘴角微勾,隨後兩人揚起馬鞭,一前一後的往巷子疾奔而去,身後著盔甲的將士則帶領兵眾前行,頃刻間化為一隊黑影。

朔漠地牢內,陰暗潮濕的環境如同地獄般壓抑,空氣中彌漫著腐爛的屍肉味兒與犯人們的屎尿夾雜著血汗味兒,味道十分古怪難聞。

地牢兩側的犯人有的正淺睡著,有的低聲痛呼著。忽聞有人往裡走來,尚能活動的犯人拖著傷痛的身軀扒在鐵欄上,不停的慘叫哀嚎。守衛的官兵見狀抽出鞭子挨個抽過去,卻也無濟於事,喊冤叫屈的嚎叫此起彼伏。

霎時間,哀嚎聲逐漸減弱,犯人們都神情驚悚的盯著來人,不敢再放肆。

隻見適才城門處的高大男子麵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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